“你還是做好你自己的事。”
“你不好奇我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她在我身邊從來沒有受過傷害。”
“她都已經(jīng)放下了,你何必這么執(zhí)著?”
蕭然笑,“你不是想知道嗎?裝得真像。”
“自作多情,以前的事我沒興趣,做好你該做的。”
“到底是個孩子,你知道伊伊為何會答應(yīng)你,無非就是你表現(xiàn)的那一套讓她心疼。”
“所以呢?你不考慮一下她為何會走?”
“無非是不想待了,此時此刻不如想想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
“……”
看他不回答,蕭然繼續(xù)說,“我在想怎么把伊伊奪過來,我的身份雖然不好說,但說出去對她的影響,絕對不是你這個孩子哭一哭那么簡單了。”
“你想做什么?”李耳攥著拳頭,心沉了幾分。
“勸你放手,只有我才能給她想要的生活,我對朝堂之事不敢興趣,伊伊也是,她喜歡什么,討厭什么我也都知道,到時候我們二人一起走遍這大好河山,總比跟你耗在京城強(qiáng),那些齷齪骯臟的事情,說實(shí)在的,讓人討厭。”
“我讓你待在這,只是因?yàn)槟隳芫人渌模胱鲆矝]有機(jī)會。”
“小孩子,話別說太滿,我是醫(yī)生,會對病人負(fù)責(zé)。”
李耳沒有再理他,和這種人是說不通的,他對李伊而言,一定一定是第一位,他相信!
朝堂之上,一片肅穆。
趙奇擺著臉,高高坐在龍椅上,“相信丞相已經(jīng)得了消息。”與此同時,王公公拿起圣旨準(zhǔn)備宣讀。
“殿下,臣大病初愈,沒有任何心思!”
“噢?丞相是想抗旨了。”
“臣不敢。”李耳行了一禮,“正如臣所說,此時聯(lián)姻,于國不利。”
“哈哈哈,丞相所言不假,但朕得了消息,琉國也起了聯(lián)姻的心思,我們總不能讓他們搶了先。”
趙肅適時站了出來,彎腰道,“父皇,兒臣已經(jīng)多次催促丞相,但不知為何,丞相這病總是不見得好。”
“聯(lián)姻之事,恐怕太子更合適。”姚三冷哼一聲,也站了出來。
“臣附議,太子妃本就是罪臣之女。”
“可公主心悅丞相!”
“其實(shí)南國還有很多小公主,與我大璃國的小皇子相配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
場面一度混亂,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發(fā)表自己的觀點(diǎn)。
“安靜!”王公公尖利的嗓音在大殿回響,大家都閉了嘴。
李耳嘴角掛著笑,并沒有因此受到影響,“陛下,琉國也只是效仿我大璃國而已,倘若我們先行,豈不是中了他們的計(jì)?”
“丞相怕是想復(fù)雜了。”
“陛下應(yīng)該知道,那位是南國最受寵的公主,琉國又有什么跟我們比,南國不會同意,琉國也不會同意。”
“噢?卦象可不是這么說的。”
“昨日西風(fēng)起,怕是變了方向。”他轉(zhuǎn)身笑看著褚石,“國師覺得本相說得可對?”
褚石摸了摸手上的笏板,微瞇著眼,沉思了片刻才開口,“丞相說得對,臣昨日也發(fā)現(xiàn)了異象,正待早朝后去算。”
“國師偷懶了啊!”趙肅朝他所在的方向笑了笑,揮了揮手,王公公便將圣旨重新收了回來。
“謝陛下!”褚石跪,懸著的心終于松了下來。果然,他還是被李耳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