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柔軟覆上了蘇紫鳶的唇瓣,滑嫩的撬開微合的牙關,帶著些血的腥甜,攪動了口腔的安靜。
混雜著眼淚的咸味,嗚咽的聲音堵在了鼻腔。
“我的鳶兒,你是我唯一心動的姑娘,我將心臟都給了你,又怎會對你無情吶”
每一滴淚水都化作尖刺,插入他另一半心臟,攪動的他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他最初相遇的想法真是愚蠢,這樣撩動他心弦的人,怎能被他污想。
他不該說出那樣的話,平白地磨碎了小丫頭對他地愛,也順便攪亂了他地心。
“那我把你的心臟還給你”
纖纖玉手掙脫開束縛,剛凝固地傷口開始絲絲滲血,疼好像感受不到,因為還有一個地方更疼。
想要解開盤扣在脖頸上的心,卻被那股束縛追了上來,不能動彈。
“鳶兒,你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嘛,要不我將另一半心臟拿出來送給你,這樣我的心就完完整整的屬于你了”
焦急的神態忘記了某些理智,他只想他的小丫頭在他身邊,開開心心的不要流淚。
指尖帶著鋒芒,朝自己的胸口襲取,正對著心臟的位置。
沒有絲毫的猶豫,語氣里卻滿是擔心,仿佛在害怕即使心臟抽離,他的小丫頭也不開心,他該怎么辦。
“你不要命了,這樣你會死的”
一雙小手擋住了他手掌的沖動,指尖的鋒芒瞬間褪去,仿佛怕傷到眼前的人兒。
“只要鳶兒開心,命又何妨”
一碰到蘇紫鳶,他的理智就全沒了,這樣不負責任的話都敢說出來。
若是被他的手下聽去了,定會覺得自家主子被人偷梁換柱了。
主子在他們面前向來都是,說一不二霸氣側漏,不管干什么都會先考慮好后果,從來不會做無腦的事情。
“罷了,我能要你的命嘛,就算你愿意給,我也不愿意收啊”
開玩笑,南星辰的背后握著多少人的命門,她雖然不知道,但是卻可以感受到大概的感覺。
他若是一死,他的手下該怎么辦,不都任人宰割嘛。
當真是昏頭了還敢說這樣的話,她若是拿走了南星辰的命,天涯海角都難以安生。
“只要你無時無刻都護著我,我便是你無法剝離的羈絆”
我愿做你的羈絆,但是你若偏之毫厘,我必會取你性命,蘇紫鳶沒有明說。
她喜歡愛憎分明,若已無愛,應當斬斷亂根。
【旁白:情情愛愛這些東西,一旦沾染了,想要斷清,談何容易】
“睡吧”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些疲倦,不是困了而是腦子累了。
“鳶兒你是我唯一的愛”
吻了一下柔軟的發絲,他困了,毒發后的他沒有任何攻擊力與防御力,這是他唯一一次不再自己的院落里度過虛弱期。
夜色深了,睡意也慢慢的濃了,一切都是尋常的模樣,只有蘇紫鳶的房外不時閃過幾個黑影,不帶著攻擊性,像是在守衛什么。
“虛邪,主子真的愛上那個女子了嘛”
鏡邪的話沒有得到一絲回應,只有深沉的靜,以及動也不動的守衛著房間的‘木頭人’。
……
尋常的清晨帶著不尋常的風,蘇紫鳶帶著南星辰先下去點了菜,兩人邊吃邊等隨性的侍從。
突然外面一陣喧鬧,不少聚在大堂里吃飯的人也跑了出去,好像是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兒發生一樣。
“狂蛇風云,是狂蛇風云”
閑坐的兩人只聽有人瘋狂的嘶喊,帶著極度的興奮,又帶著一些恐懼,但是興奮似乎占了上風。
蘇紫鳶滿臉問號,她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