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密的人墻阻擋了外人窺探的目光,擂臺一般大的圓圈,以某個打鬧的聲音為中心。
“這位師兄,里面是在干什么呢?”
賀江因為不常出現在人前,所以大多數人都不認識他,這一聲師兄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
他平日里最不喜歡摻和這樣的事兒,今日不知怎得了竟然會出口相問,他自己都覺得奇怪。
“哦,就是一個不知道那里來的粗使雜役,竟然要和二級生打架,說話那個囂張勁啊,典型的欠揍”
這人偏身和他說話的功夫,賀江從露出來的縫隙里看到了里面的場景。
風云狂卷,靈氣迸發,塵土飛揚四起,完全看不出來哪個的實力時粗使雜役。
飛舞的身姿中,有一人的樣貌似乎有些熟悉,賀江疑惑不已,他熟悉的師妹或者是師姐沒有這樣容貌的呀,這人是誰。
“不會是她吧”賀江突然想起師尊給他的那幅畫,姣好的面容和眼前颯爽的模樣,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他進入生死林之后,直接抄近道來到了稍深處的地方,把師尊交代的事情早就放在了,腦后勺了。
他直接把這個人定為了死人,畢竟以前也有很多新生心高氣傲,不把生死林看在眼里,或獨闖或誤入,結果都死在了生死林,無一生還。
沒想到這人竟然來到了這里,還身上毫發無傷,著實讓賀江有些意外,此人定是非凡之輩。
不過最令他感到驚奇的是,師尊是怎樣給他招來了一個小師妹,又是怎樣撿漏撿到一個寶貝的。
賀江的腳步突然被地面抓住了一樣,蠕動著身體擠入那一絲絲縫隙,這大概是他做的最瘋狂的一件事兒了,他竟然也會在人群中擠壓著人門的汗腺。
“雜碎,跟我斗你還差點兒”
女子嗤笑的話語穿過蘇紫鳶的耳道,卻沒有激起太多的波瀾。
“雜碎?我看配陪你吧”
剛剛壓著實力讓了她幾分,蘇紫鳶覺得已經夠了,是時候該討要回來了。
一陣靈力狂卷,在女子面容前僅余一厘米處,瞬間化作道道風刃朝著毀容的結果奔去。
女子來不及閃躲,臉上被生生割開了好幾道口子,血瞬間涌出模糊了臉龐,沾染了衣襟。
“啊啊啊……你個渣宰竟然敢毀我容貌,我要你去死”
手掌不敢觸碰臉龐的血肉,憤怒的喉腔噴涌出怒火的欲望,痛恨讓她失去了理智。
絕望的嘶吼包裹住了復仇的心臟,一個女人對于容貌是有多么的在乎,沒有一個人能夠知道。
在瘋狂的邊緣不斷摩擦,蘇紫鳶覺得自己未免被看的太高了。
一道靈氣運起化成團,猛烈的逼近蘇紫鳶所處的位置,她想躲開,但是那團靈氣卻像是人工智能一般,說出的東西,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我的命就在這里,有本事你來取”
泛著寒芒的劍身閃的蘇紫鳶的眼有些不適應,淬了毒的劍鋒發出陰暗的顏色。
蘇紫鳶嘴角的笑意漸漸變濃,藏著不知人的鬼魅。
“賤人,既然你想尋死那我就做個好人,成全了你。”
心中的怒火已經掩蓋住了她的理智,全然顧不得別的東西了,只想殺掉眼前的女人。
劍身直直的朝著蘇紫鳶的要害襲去,沒有一分的遲疑,更沒有意思偏邪,仿佛自己一定能刺中是的。
蘇紫鳶似乎早就預判到了眼前之人的用意,當然其實也不用預判直沖沖地殺機,滿地人都能感受得到。
但是她并沒有躲過去,而是稍微偏了一偏身體,避開了要害。
賀江有些不解其意,這瓜娃子明明可以避開這一劍,為何還要假裝不敵地樣子,生生挨上這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