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伺候著。”還不待楚卿芫表態(tài),就瞧見蕭風(fēng)衾上前,隨手招呼自己旁邊的一個弟子過來,“難為梨花宮主在這滾滾紅打滾這么多年,還能如此深明大義,且還保持一雙慧眼的明亮,不像某些人被豬油蒙了心,想借機氣死我,好繼承我不恨苦地的山山水水,我呸,我這還有個女兒呢,不是誰叫我爹,我就會給……”
這一番話可是順帶著把不少人都給罵了,偏偏還不能吭聲。畢竟有撿錢的,沒有撿罵的。不少涵養(yǎng)差一點的,頓時氣得面紅耳赤。
蕭風(fēng)衾才不管這些,他早就氣炸了,嘴巴痛快也是痛快。
楚卿芫看著眼前的一切,神情平靜“諸位今日前來,無非就是想要一個說法。如今事情已經(jīng)說明,諸位若還想看掌門如何發(fā)落,落風(fēng)自當(dāng)……”
“不行!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楚卿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又一個人跳出來說道,“你是清濯真人,這些年除祟之事,你出力最多,算得上勞苦功高,那你也應(yīng)該最是知道這邪祟傷人有多殘忍!”
“是啊是啊!一邊假仁假義除邪祟,一邊暗地里養(yǎng)著孤魂野鬼,誰知道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啊!”
“對啊,你清濯真人說只養(yǎng)這一個,那茭草池結(jié)界重重,我等不曾親眼所見,自然任你信口開河!”
“養(yǎng)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誰知道你到底養(yǎng)了多少,枉你自稱清濯真人!世人真是信錯了你!”
……
一時間,議事廳又是嘈嘈雜雜。
楚卿芫冷眼看著眼前這一幕,臉上看不出喜怒。
宋道人站在一旁,看了看從未這般聒噪的議事廳,嫌惡地垂下眼睛,將酒葫蘆把在手里,始終不言不語。他沒有上前和楚卿芫蕭風(fēng)衾站在一起,只是懶散地依在一旁的窗欞上,但稍有人放肆,想靠近蕭楚二人一些,就被他一道酒氣直接逼退。
議事廳上躥下跳的人不少,各個義憤填膺,卻無一人敢上前。
有人帶頭,眾人已有不少人開始蠢蠢欲動,看那陣仗,似是不把清濯真人蒙在臉上的虛偽撕掉打碎,再狠狠糟踐一番誓不罷休。蕭風(fēng)衾氣得不輕,正要上前,卻被宋道人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