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一些琴棋書畫的姑娘,很受歡迎,似乎這般,那些男人骯臟的行為就被披上了一層所謂的文雅外衣,虛偽和齷齪就被洗干凈了一般。
伴隨著那些靡靡之音,她每天都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她早就聽夠了,聽臭了!
大了一些,再面黃肌瘦也阻擋不住她清麗的五官,那個女人像是看到了大把的銀子,逼著她跟著學(xué)一些。
可每每她只要一走近那些散發(fā)著胭脂香味的屋子里,她就想吐。
不是因為那些身穿薄紗為了生存嬌聲媚笑茍延殘喘的姑娘們,而是那些身穿錦緞長衫,面上一本正經(jīng),眼里卻流露出無恥下流的男人們。
秦寐語潛意識排斥這些東西,即使來到不恨苦地之后,她喜歡上聽清濯真人彈琴,看他畫畫寫字,她仍舊不愿觸碰。
她不知道自己瞞得夠不夠好,有次喝醉酒,她跑到清濯真人的書房,洋洋灑灑把他前幾日剛寫的一段詞給配上了曲譜,還哼唱了半晌。
酒醒之后,那張紙就消失了。不知道是被風刮走了,還是被誰給拿走了……
……
前塵往事,再次想起,仍舊傷筋動骨。
秦寐語正在把玩手里的鏡子,聞言看了秦寐語一眼“我的師父收到我這樣的徒弟,當然是福澤深厚之人,這點毋庸置疑。”
蕭千夜被秦寐語這句無羞無恥至極的話砸得啞口無言。難得她也有無話可說的時候,悶不做聲地離開鏡子,自顧自休息去了。
秦寐語還在把玩著手里的鏡子。
這個鏡子的用法,秦寐語是知道的。
取來她和楚卿芫一人一滴血滴在鏡面上,她就能闖入楚卿芫的夢中,窺探到她想知道的。
可既然要悄悄地到人家夢里,那血要如何取來啊。
這般厲害的家伙,竟然要用傻子的行為來啟動,由此可見,當初設(shè)計這個鏡子用途的人腦袋不是很清楚,或者說,設(shè)計這個鏡子用途的人以為使用鏡子的人腦子會不清楚。
仔細想想,也是啊,動用這面鏡子窺探他人夢境的人,確實該醒一醒了。
來回翻看著手里的鏡子,秦寐語皺著眉頭思忖好久,還是決定用啟動這面鏡子的第二種用法。
當年她被迫成為女魔頭之后,無事可做的時候就只能做一些女魔頭能做的事情,比如跑去別人家的藏書閣找東西,或者是去那些明里很是道貌岸然的大人物家里,專門找藏著奇珍異寶的密室游玩一二。
除了撞見幾次某某掌門和某某某掌門的夫人暗通款曲,抑或是某某掌門的獨子和某某某掌門的獨子暗通款曲,別的也就沒什么。
她還喜歡看一些野史啊,秘辛之類的書籍,所以看到的聽來的八卦消息都挺多的,不管是某某掌門還是某某掌門的上任掌門。
當時秦寐語也沒想到她順帶看到的有關(guān)禁術(shù)的書籍也挺多的。
家家都自詡正派人士,家家都藏有那么兩三本,秦寐語很不客氣地都據(jù)為己有。那些人吃了啞巴虧,不敢聲張,秦寐語正好樂得清靜。
她不記得是在哪位掌門的小妾枕頭下拿到的書籍上就記載著有關(guān)這面鏡子的用途。
把手里的鏡子扔到被子上,秦寐語也順勢倒在被子上,很是發(fā)愁。
鏡子好巧不巧,正好砸到紙人蕭千夜身上,她被砸得差點背過氣去。悶哼一聲,她氣急敗壞地從鏡子地下挪出自己平滑的身子,晃著兩個小鞭子,沖秦寐語發(fā)脾氣“我是不是和你說過我不能和這面鏡子太近,你倒好,還用它還砸我,我差點從這張紙上出去,你有沒有良心啊!”
“蕭千夜……”秦寐語忽然轉(zhuǎn)頭看著她,一臉哀愁地看著她,“再幫我一次,好不好?”
紙人蕭千夜頓時汗毛倒豎,如果有的話,她蹬蹬后退幾步,瞪著一雙死魚眼一臉戒備地看著突然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