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寐語。
秦寐語腦袋中一片迷糊。
什么他們?
不是就只有秦寐語一個人嗎?難道還有別人!
……別人!!
秦寐語想先問清楚,卻不想楚卿芫緊追不舍,她又羞又臊,一口咬在他的唇上,終于是掙得說話的機會。
“還有別人?什么別人?”
楚卿芫皺著眉,不情不愿地抬起頭:“你都沒有回應我……”
秦寐語倒抽一口氣,臊得滿臉通紅,她瞪著眼前滿臉哀怨的楚卿芫,終于問出壓在心底很久的疑惑:“楚卿芫,你是不是被奪舍了!”
一旁的蕭千夜捂著臉,在那激動地亂蹦,她一邊害羞且激動捂著臉,一邊大聲嚷嚷著:“阿爹你們快出來吧,清濯真人太過分了,要教壞小孩子!”
蕭風衾也在!
……還……還有誰!!
秦寐語眼睜睜看著蕭風衾,宋道人還有一些臉熟的弟子緩緩走了出來。
兩兩相望,無人說話。
“那個……”蕭風衾到底是一派掌門,率先開口打破了這令人無比尷尬的沉默,“得知秦姑娘歸來,我們只是單純地想過來問一問關于不恨苦地辦喜事的具體日期,至于別的,我們什么都沒看到……”
此地無銀三百兩,秦寐語覺得這個因為思女頭發花白的蕭胖子比以前還要可惡了。
“進屋說。”
楚卿芫丟下這句話,率先抱著人走進了房間。
將人放在小榻上,楚卿芫體貼地問道:“累不累,要不要睡一會?”
一路上她都是被抱著的,一步路都沒有走,她哪里會累,全身上下最累的就是嘴了吧。
又羞又惱,秦寐語瞪著他看,楚卿芫又好似讀懂了她心中所想,手指在她唇上一拂而過:“是腫了一些……”
門外已經響起腳步聲,最近的那道聲音已經快要邁進門檻了,秦寐語瞪了他一眼,警告之意明顯。
“……疼一下。”楚卿芫趁機又啄了一下,這才滿意地站起身來。
所有人都已經走了進來,秦寐語敢怒不敢言,躺在小榻上裝死。
“宋師兄,有勞你給阿芄看看。”楚卿芫望向始終沉默喝酒的宋道人。
宋道人先前十指俱廢,雖經清濯真人治療已經好了七八成,可他卻不愿再診脈看病。問及原因,只說療病易,療心難,他養大的徒弟都沒有看清,無識人之能,耳目皆是擺設。
薛庭竹一事傷他最深,他備受打擊。
宋道人喝了一口酒:“我醫的,你也能醫的,何必讓我出手。”
“醫者不自治,阿芄之于我,如同自身,我哪里能診得清楚。”楚卿芫走過來,“宋師兄受累,內子的病托付給你,我放心。”
內子……
宋道人抬了抬眼皮:“清濯真人的徒弟豐功偉績,自然輪不到我這個廢醫獻殷勤,但既然是落風之妻,我自然可以看一看。”
宋道人的醫術修養,自然是無人能及,他愿意幫忙,那自然是要承擔了下來。
楚卿芫抱拳:“宋師兄受累,待成親之日,我與阿芄定多敬你幾碗喜酒。”
“唔,喜酒是要喝的,”宋道人把酒葫蘆收好,舉步往小榻走去,“孩子的滿月酒我也要喝。”
目睹全程的秦寐語只敢瑟縮在被角下,似乎她不是這些話里的另一個主角。
楚卿芫上前給秦寐語身后塞了一個軟且大的枕頭好讓她靠得舒服點,又拿過旁邊的薄被給她蓋好,待宋道人在小榻邊坐下,他這才把秦寐語的手從被子下面拿出來。
楚卿芫這般殷勤備至,眾人都是看呆了眼,宋道人瞥了楚卿芫一眼,眼疼地瞇上眼睛,認真把脈。
這脈一把就是一盞茶的功夫,蕭千夜等得都著急了,她想起來走動走動,卻瞧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