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直視劍光,口齒不清地解釋道。
這時候又跑進來一人,“我問了專治陛下的神醫,陛下根本就沒有說過話,也沒召見過任何人。”
侍衛拿劍直接刺了過去。
“像她嗎?”躺在榻上的太子開口說話了,嗓音沙啞低沉。
侍衛聞聲劍已刺向錢太醫的喉處,手一抖,劍一提,劃過了臉頰,殷紅的鮮血滴落在床榻。
“神,神醫吶!”侍衛一邊大叫一邊往外跑,“太子說話了太子說話了!”
“可像她。”太子又問道。
“太子等會兒,卑職把公主抱來。”錢太醫踉踉蹌蹌地跑了出去,不顧臉上的傷,抱著公主就跑了回來,蹭的公主的臉上全是血漬。
“殿下快睜眼看看。”錢太醫把公主湊到了太子的臉旁。
“珞,不欲琭琭如玉,珞珞如石。她的名字本太子早就想好了。”太子瑞安抖動著眼皮艱難的睜開了眼,絲絲喊道“臉……珞兒。”
“是卑職的血,不是公主的。”說著錢太醫就用手在公主臉上用力地揉了揉,因力太大,公主又不喜他身上的藥味便放聲大哭了起來。
“來人。”太子的語氣顫抖。
“在。”殿外的侍衛戰戰兢兢地走了進來。
“他,拖出去。”瑞安用眼神示意侍衛把這弄哭他的人拖出去斬了。
“誒誒誒,別呀太子,我輕點輕點。”手上的勁小了許多,小公主孟珞的哭聲也小了。
“罷了,你且說,是如何發現的,本宮,便留你一命。還有,你是誰?”瑞安看著小公主孟珞,臉上的肌肉還未恢復,但不難看出,他,在笑。
“卑職太醫齋太醫錢啟晟前幾日卑職在西暖閣當差煎藥……”太醫錢啟晟說著回想了起來。
四日前,西暖閣旁的院子里
“薛太醫,你那藥熬好沒啊,都等了快半個時辰了!”錢啟晟坐在樹下懶洋洋地催促道。
“快了快了。”被火熏的臉紅撲撲的薛太醫在爐子旁一個勁的扇風,心里咒罵道這大夏天的他在那乘涼我卻在這火爐子邊煎藥。
“誒,你說這殿里連個侍女也沒有,一會還得我去侍奉太子服藥,唉,真是太辛苦了。”錢啟晟抓了把花生米,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
“你在吃什么?”薛太醫見狀趕忙跑了過來。
“花生吶。”錢啟晟剝了顆遞給他。
“這可是我要做補氣血湯藥的,你就這么吃了?你給我吐出來,吐出來!”說著,手就往錢啟晟的嘴里掏。
這時藥煮沸了,薛太醫只好作罷,只留錢啟晟一人在樹下衣衫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