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書白他們進來。
吩咐下人給孟珞、蕭書白和蘇澄準備廂房。
“洛兒就住在南廂房里,離書白的房間近,以后有什么事就麻煩書白就好,蘇賢侄啊住的遠在花園后面,風景好,空氣清新,還有啊,伯父還有位未出閣的姑娘,蘇賢侄若是哪日得空伯父就帶小女來與賢侄認識認識,如何?”蕭德業(yè)略微有些奸笑地看著蘇澄。
蘇澄無奈只好應下。
蕭德業(yè)一臉欣慰,“那蘇賢侄好好休息,洛兒以后就讓書白來照顧。”
“爹,我們家不是有那種滾推椅嘛?”蕭書白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滿意地點了點頭。
蕭德業(yè)蹙眉拍了蕭書白一下肩膀,“閉嘴!”
然后滿臉堆笑的讓孟珞和蘇澄先回自己房中休息。
蕭書白被蕭德業(yè)捏著耳朵帶到書房里。
從書架里拿出一張宣紙和一支毛筆,遞給蕭書白。
“來,我說你寫。”
蕭書白揉了揉發(fā)燙發(fā)紅的耳朵問道“什么?不會。”說完就想走。
蕭德業(yè)拎著他的領子把他拉了回來,“寫跌。”
“跌?”
“是滴。”蕭德業(yè)點頭對自己的想法很是滿意。
“我不寫。”蕭書白甩開筆。
“那‘泉布先生’我就不給你。”蕭德業(yè)說著往自己的懷里拿出幾張大額的泉票。
蕭書白拿過毛筆,在紙上欻欻寫上一個跌字,然后拿著蕭德業(yè)給的泉票細細數(shù)著,“一張兩張……六張兩百泉票,就是……一千三百!哇爹我太愛你了!”在蕭德業(yè)臉上親了一口,把泉票放進自己懷中,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蕭德業(yè)看著蕭書白的背影蹙眉,“明明是一千一百泉,這書都讀到哪去了?”然后拿著這張紙欣喜地走了出去。
園林里,侍女攙扶著孟珞在院子里賞花。
幾只貍花貓在她周圍轉悠著,幾只小花狗躲得遠遠的。
池塘里的荷葉也都枯萎了,池面上浮著一片蜉蝣。
孟珞在池對岸遠遠的就看到蕭德業(yè)拿著那張宣紙跑了過來。
“洛兒啊,伯父有個字不認識,你來教教伯父。”蕭德業(yè)把那張宣紙展開讓孟珞把那個字讀出來。
孟珞仔細地看了看,正想要說,結果被旁邊的侍女搶答了。
“老爺,這個字念跌。”侍女攙著孟珞說道。
孟珞也是點頭表示她說得對。
蕭德業(yè)蹲在一邊無話可說,心態(tài)崩了……為了這個字他可是花了大價錢,可現(xiàn)在竟被一個侍女打亂了他的計劃。
孟珞看出他的意思便支開侍女,坐在他旁邊在蕭德業(yè)耳邊輕聲喚道“義父。”
蕭德業(yè)驚訝地轉頭看著孟珞,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孩兒啊,你曉得為什么義父這么想讓你當我兒媳或者當我閨女嗎?”
孟珞搖搖頭,心想可能是自己天生麗質難自棄。
“其實啊,你和義父的亡妻長得是真像,永祥是十五年前去世的,正好你是十五還和她長得如此相似,其實義父啊當時就是想讓你和書白湊一對,可結果,你喜歡蘇澄……”蕭德業(yè)說著就哭了起來。
“沒事兒,以后洛兒會時常回來看您的。”孟珞拍了拍蕭德業(yè)的手安慰道。
“你要去哪里?”蕭德業(yè)立馬止住了哭聲看著孟珞。
“我爹他先前受過傷,腦子不好了,有時候還會記不得我,犯病的時候就會全身抽搐很是恐怕,而且很多大夫都治不好,聽說梟山有位高人什么病都會治,所以我就從家里跑了出來想找那位高人為我爹治病。”孟珞想到上次祥安帝發(fā)病是在看到自己的時候,那日她貪玩穿上了她母親的衣裳,被祥安帝看到后祥安帝頓時就昏倒在地全身發(fā)抖,嘴里還一個勁的念叨著什么,當時還真把孟珞嚇給嚇著了。
“真是個孝順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