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知恩。
那個自稱是樞密使的人看著韓知恩說道“許是姑娘誤會了,我與……知公子是熟人。”此女子身份不明姜世子也沒有把真實(shí)姓名告訴她,恐怕此人不能信,還是謹(jǐn)慎些好。他這樣想著。
韓知恩繞著他走了一圈,“你和知公子是熟人?那為何要綁他過來見你?還殺了那么多官兵。”手上的那把劍還是沒有放回劍鞘里。
“我們真的認(rèn)識。”姜知煜說道。
“那他叫什么名字?”
姜知煜一時啞語,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那人,只知道那人是自己國家的樞密使。
“他叫史密書,我童年的一個好友。”情急之下姜知煜只能胡亂說個名字糊弄過去。
“好奇怪的名字,那他為什么綁你?”韓知恩還是不能理解為什么熟人還要用綁的。
“因?yàn)椤驗(yàn)檎`會,和官兵有誤會就打起來了。”那人,就姑且叫他史密書,史密書說道。
韓知恩收起劍說道“那就沒事了。”
“那在下多謝韓姑娘的保護(hù)。”姜知煜拱手道。
韓知恩揮了揮手說道“我爹和我說過,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你是洛兒的朋友自然便是我的朋友。”笑著對姜知煜說道。
越皇城內(nèi),那男人也和黎穆笙這么說著。
“小子朋友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朋友,如果你不把他當(dāng)朋友那么就是在質(zhì)疑你朋友的眼光。”那個男人把手搭在黎穆笙的肩上說道。
兩人正坐在破廟屋頂上看著烏黑沒有星星的天。
“這好冷,韓叔我們下去吧。”黎穆笙裹著自己穿著發(fā)臭的衣袍也不在乎那個男人身上的汗臭,這些天他都習(xí)慣了。
男人看了他一眼露出六顆門牙笑著,“還叫我叔,要叫爹!”
“我才不娶你女兒呢。”黎穆笙把男人的手從他的肩膀上拿了下來。
“小子,有喜歡的人了?”男人問道。
黎穆笙搖搖頭,“還沒有,不過有從小要保護(hù)的人,他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里,現(xiàn)在我才心思娶親呢。”
男人一把把他摟了過來說道“小子責(zé)任重大哩,多保護(hù)一個也是保護(hù),說不定還能一起保護(hù),有沒有興趣了解一下嘍。”
黎穆笙抬起頭看向他,“你是一個好人,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韓叔。”
男人不說話,把手搭在黎穆笙的肩上看著天上。
黎穆笙想著這大叔這么想把自己女兒嫁出去怕不會是個丑八怪吧。
郊外,韓知恩告別了姜知煜,也沒有問他要去哪里,或許有緣他們還能再見。
還在趕路的馬車?yán)铮乡罂吭谔K澄肩上流著哈喇子,蘇澄也在這幾天里習(xí)慣了。
另一輛馬車?yán)锸挄诪槭捜羧羯w上毯子,安靜的看著蕭若若的睡顏。心中想著,這丫頭還是睡去了才安靜下來,和她親姐姐一點(diǎn)都不像。
越皇山里,建了一半的越皇寨也在夜晚停工了,在這期間白月茹和錢啟晟都住在勾欄院里,此時白月茹已經(jīng)不再不耐煩每晚錢啟晟給她把的平安脈。
這一晚很安靜很和諧,有種大結(jié)局的既視感,不過……故事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