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城里找了半天,選了一家比較偏僻離學院較遠的客棧,雖不怎么好熱水也需要自己打,但它比普通客棧便宜了一半能省不少錢,所以她們就住下了。
放好包袱行李后她們就出去找蕭書白和蘇澄了,經過那家客棧的時候也是側著臉盡量避過。
蕭若若倒是不怕事兒,往里頭瞅了瞅,孟珞也不是說怕,就是覺得在寧大學者附近生事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事情鬧大了她可就慘了。
“洛兒你看,那是我哥嗎?”蕭若若叫住了孟珞在那家客棧門口停下瞇著眼仔細看著里面的人。
椅子凳子桌子全被丟了出來,只見有兩人在那家客棧里打架,旁邊還有一個斯斯文文的在勸的但基本都被誤傷了,邊上還有一個嚇傻的在看。
只見兩人拿起凳子就往對方臉上莽,且眼神中的那副兇神惡煞死死的看著對方,時不時的還爆粗口,那勸架的后抱住一人拉著不讓他再前一步,可另一人還在挑釁著連著勸架的一并罵,結果那勸架的淡定松開手,那人有了力氣一揮手上的凳子直接把那囂張的人給打趴下了。
孟珞順著蕭若若指的方向看去,勸架的那人是蘇澄打架贏的是蕭書白趴在地上的是之前調戲她的人,嚇傻的那人像是前幾日在與蕭書白比馬的那人。
鬧事不行看事總行吧,孟珞隨手在小攤里抓起一把瓜子,站在門外觀看了起來。
蕭若若看孟珞事關無己的樣子,“你就這么干看著,萬一出事了怎么辦?”
孟珞嗑著瓜子說道“沒有干看著,還有瓜子你要不要。”
“這萬一這事傳寧大學者那,不讓他入學了怎么辦?”
“咱文狀元不行咱就武狀元唄。”孟珞倒是不擔心寧逅予會為這事不要蕭書白,因為孟珞認為不打不相識或者正義遲到了以暴制暴先頂上,這個思想寧逅予是不贊成的但他還挺喜歡這些生事的,入學看成績學后看品格,越差的越有學好空間,對于寧逅予來說也有成就感,后續(xù)如若管不好他可是有各種方法讓他們乖乖聽話學好。
看里面的戰(zhàn)況也差不多結束了觀戰(zhàn)的那人也跑的沒影了,孟珞也把瓜子嗑完了,拉著蕭若若走了進去。
“架打得不錯呀。”孟珞走到蕭書白身邊說道。
“那是當然。”蕭書白沒看她只是抱胸得瑟的說道。
“幾天沒見,我的聲音你都忘了?”孟珞捏著蕭書白的耳朵,拉著他靠自己近點說道“帶著蘇澄來打架還有理了?”
耳朵被拉著生疼,連忙求饒,“洛兒,洛兒輕點。”
趴在地上那人看是之前從他手里逃走的兩女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指著他們說道“你們給爺等著,有你們好受的。”咬牙切齒的說完轉身大步的離開了,還狠狠瞪著圍觀的群眾,群眾也紛紛散去,只留下一片狼藉。
孟珞坐在桌子邊,倒了碗茶水解渴,“怎么打起來的?”
“就,就,蘇澄你說。”蕭書白推了一把蘇澄讓他解釋。
“那位看中了我的簫。”蘇澄拿著自己的那支白玉簫,臉上還有被擦傷的痕跡,白衣袍也被扯的臟亂。
孟珞輕輕地摸了摸他臉上的傷,他也沒有躲開,“老板,你們這最好的大夫在哪?”向客棧的老板問道。
老板指了指對面的濟安堂。
“蕭若若,去請大夫來。”孟珞讓蕭若若去請大夫過來為蘇澄療傷。
不一會蕭若若就拎著大夫來了,大夫一路上還在喊著,“姑娘姑娘,我那藥還在爐子上煮著呢!”
把大夫拖到蘇澄面前,大喊一聲“看!”震懾四方。
大夫害怕的搭上蘇澄的脈,“公子的身體很好,沒什么病。”
“誰讓你看病了,讓你看他的傷!”蕭若若說道。
大夫好好的瞧著蘇澄臉上的傷,“哎呀。”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