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自己那天怎會沒看出?定是酒喝多了。
蘇澄在一旁聽出了點什么,說道“世上人有萬千長得像的也不在少數,何況云深書院招學定是引來不少人,稍微看見長得像的也不稀奇?!?
孟珞急忙附和著說他講的對,自己還是大眾臉長得像的大有人在。
蕭書白停下刨飯的手,放下碗看著孟珞和許念卿,“你可千萬不能喜歡上她,她可是蘇澄的?!焙竺婺蔷涫瞧鹕矸谒呡p聲說的。
許念卿聽后眉毛一挑,看了眼蘇澄,對蕭書白說“朋友妻不可欺,我懂?!?
蕭書白拳頭敲敲胸脯表示好兄弟。
蕭若若見了許念卿就一個勁的往孟珞懷里縮,“他不會說出來吧?!陛p聲說道。
“放心吧,他不敢?!迸牧伺氖捜羧舻谋嘲参康?,她知道蕭若若很看重名聲所以她準備找機會和許念卿說清楚。
晚膳過后他們就各回自己房舍里,本是要等這先生晚上講話可等到了深夜也沒有人來傳話。
夜晚雨水突降,打在葉上讓整根樹枝都折了下來,書院里書院外都安靜一片,街上沒有了官家公子富家子弟各個商鋪也都早早的關門了,書院里眾人都在自己的房舍里休息,等著明日的入學學者先生的入學講話。
書房內,靠窗的是兩排書案最上面是一張檀木書案,旁邊的一列列排滿古書籍的書架,學生們拿著今日的賬目一沓一沓的疊在書案上,研好墨架起筆等著先生來對賬目。
亥時已到一日的日常已結束,學者先生有序的進入書房,不一會兒書房里又響起了陣陣敲算盤聲。
“今日的加起來就差不多了!”一位先生蓋起賬目閉目休息了會兒。
另一位先生拿著那本賬冊反反復復看了好幾遍才確定,“可不是,還有盈余呢?!?
“陛下想的法子還真好,那些官員和富甲一方的商人在捐款的時候扭扭捏捏的都在哭窮,到自己孩子的前途上卻是如此闊綽,他們怎也不想想有國才有家,大孟一旦國破那他們一樣跑不掉,”
“唉,如今總算是夠了,運著那些錢財送去衡州吧??偸悄亲畎踩??!?
“安全?安全什么?姜世子都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劫了。”
幾位先生正議論著,直到寧逅予咳了一聲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