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黃口孺子此時不好好改正不知日后又要做出什么事來。
結果卻是卞文圣一遍一遍叫他都沒反應像是聽不到般,連臉都不紅一下,氣得他直接走下去拎起蕭書白的耳朵就將他拎了出去。
“誒誒誒,錯了錯了……”蕭書白一激靈還想跑,結果還是半蹲著身子被卞文圣趕去罰扎馬步。
“以后老夫的課,你就蹲外邊聽!”卞文圣走進書齋里沖著外頭大喊道。
一天差不多就是在學生們的無視,先生們的怒吼中結束的。
書房內,先生們聚在一起探討著這些學生的教學方案。
“老夫教不下去了,裝也裝不下去了吶。”有位先生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
“那蕭書白真是無恥之尤!上課竟還緊緊盯著郡主看,真是不顧禮法。”卞文圣也抱怨著說道,想起那蕭書白一口氣抑在心頭。
“同是同是吶,真不知那些學生們之后又會在堂上做出什么事來。”
“還有我書齋內的桑哲怎么每堂課下堂都要去你們書齋?”周成子周老看著卞文圣說道,以為是仰慕卞文圣才日日奔赴他的學堂,“既然他如此仰慕卞老,要不換一下吧。”(學堂書齋混搭)
卞文圣搖搖頭,“才不是仰慕老夫,那是日日都去看洛兒,老夫這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年輕人的那點心思老夫是一清二楚,唉,換了若是出事了怎辦?”捋著自己的胡子說道,這些孩子真不讓人省心。
“罷了罷了,重點教導那些勤學苦練篤學不倦的吧,那些實在頑劣不堪的還得列教學方案,畢竟他們父母也是交了那么多……”寧逅予話說到一半便走了出去,如今國尚在,為國苦學的卻已經沒幾位了。
周成子周老走了出去看著空中繁星,說道“卞老門下孔學子,老夫門下的蘇學子都是可塑之才,寧老……”
寧逅予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聽聞孔學子敬仰卞老多年老夫怎狠心奪愛,你門下的蘇學子勤奮好學,老夫這么多學子可不能讓他入這深淵,周老你教是再好不過的了。”
夜深,幾只寒鴉在枝頭高歌,一人影匆匆掠過,寒鴉感到危險撲棱著翅膀飛走了,又留下了一片寂靜。
雙腳輕點地,踏在枯草上又飛走起來,一身黑袍裹著他高大的身形,一雙邪魅的眼睛在黑夜中令人生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