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小步跑進來說二公子正痛哭著敲門這下還要開門嗎?
蕭府門外,“啊——祖母!祖母開開門吶!您孫兒還被關在門外呢!咱家這墻又加高了,孫兒爬不上了!”
管家拉開一條門縫后趁著他還沒注意就趕緊跑走了。
蕭書白聽見開門聲推門一看……“好你的蕭行敢把本公子關外面!長了年紀本事也長了不少!”見管家跑遠了便追了上去欲要痛打一頓才能消氣。
“蕭書白!你個不肖子孫!這么晚才回來,以你的身手你還打不過那幾個小毛賊?人車夫都看見你躲洛兒后面,讓她來為你擋臉!你的臉很金貴嗎?還不是遺傳的我。”蕭德業(yè)走出屋子見蕭書白追著管家打立刻就惱了,拿著折扇就指著他罵道。
蕭書白一臉事不關己,“您?我遺傳您的就沒臉去見人。”
“不肖子孫上外頭打聽打聽有兒子這么跟老子說話的嗎?還有啊,要不是你氣我,讓我的氣啊毒呀都堆在體內我能這么胖嗎!”拿著折扇抖抖擻擻的走了過來,在蕭書白頭上狠狠的敲了幾下。
蕭書白越擋蕭德業(yè)打得就越狠,“爹!都快過年了您還打我……”看著周圍躲在長廊柱子后的下人,雖是經(jīng)常如此但被人圍觀也會感到難堪。
蕭德業(yè)停下喘了幾口氣,真是老了打兒子也打不動了,“罷了,你滾吧,還有帶洛兒和你那書院認識的朋友出去玩玩,咱這景合城離他們那中規(guī)中矩的衡州城舒逸多了。”
蕭書白壞笑道“那出去玩是不是會用到……”手指頭搓搓暗示著什么東西。
“你想都不要想,要用去找洛兒要,不過呢我吩咐過,用不完不準給你。”說完慢步向正堂走。
他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覺得這句話有什么不對勁“都用完了還怎么給我?”
“你夢里。”孟珞走了過來,手拿著一大疊泉票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塞進自己懷中。
銀粟紛落蓋地來,天盡頭外已蒼白。汾酒醇香剛溫開,等時半侯老客來。客尋香訪暖一遭,不問便知萬里饞。
景合城空曠的街道,只有他們五人在雪地里漫無目的的漫步,游蕩在這白皚皚的天地一片之間。
門戶盡關店鋪打烊酒肆開張,蕭若若拉著孟珞怕她又喝醉。
蕭書白雙手疊放與頭后有些不耐煩的問道“我們到底要去哪?都走了快半個時辰了。”
尹文幼拿著劍雙手抱胸,身上的斗篷猶如盔甲后的披風,寒風揚起威風凌凌,一臉的冷漠讓孟珞懷疑她是否在戰(zhàn)場上看見同伴犧牲也是如此,不知世間冷暖似乎在這冰雪下她與這時的世間才是一體。
“你若是現(xiàn)在回去還來得及趕上午膳。”她冷冷的說道,語氣中不帶有一絲感情,平靜的語氣讓人在這大雪之際尤為發(fā)寒。
蕭書白皺了皺眉更是火大,此時他才不管尹文幼手中的劍,拉著她不讓她再往前走,“你好歹也說說到底去哪吧!這前就是軍營了!”
“去的就是軍營。”收了胳膊瞥了他一眼繼續(xù)向前走。
前幾日孟珞聽說這有個軍營駐扎在附近便提議讓尹文幼帶她去軍營看看,然后蕭若若也來勁了也要去,孔柏希表示都可以,只是當時尹文幼直接就拒絕了說他們會嚇著軍營里的馬,可如今怎又肯了?
冰天雪地五人走在滿是雪白的山崖下,不遠處出現(xiàn)了的營帳在白雪下顯得格外突兀。
尹文幼一邊走一邊說道“這是駐軍在城外的軍隊,那只是臨時的營帳過些天他們要出發(fā)去與別的軍隊會師。”
孟珞停住不走了,雙手舉天,“我不要走了太累了,尹文幼你背我。”撲在尹文幼背上嘟著嘴說道。
“上來。”把劍遞給蕭若若蹲下背起孟珞。
蕭書白沒皮沒臉的走過來,腆著面說道“那回去的時候,你可不可以背我呀……”還眨巴眨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