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針刺擊著蘇由撫的心口。
“大皇子的行蹤屬下也不知。”見他要離開便大聲說道“二皇子,屬下的藥。”
那人在黑暗中轉頭從懷中拿出一顆藥丸丟在他的面前飛身離去,蘇由撫趕緊撿起藥丸一口吞下。
越皇城中,姜國的樞密使還在尋找著姜知煜的下落,安排出去的幾隊人也沒了消息,其余的在眼前一個都沒少,方才手下追蹤到了姜知煜的蹤跡,樞密使便急忙去尋找可不料竟碰上了個難纏的酒鬼。
“你是何人?敢撞本公子?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嗎?本公子是皇……”還沒說完就被樞密使捂住嘴擔心他的大喊會把人招引過來。
見他漸漸穩定下來后慢慢松開了手,他逮住機會就大喊道“來人啊!”只得繼續捂著拖著他到他們匿藏的地方綁起來再做行動。
夜深,四下無人,西索西索的聲音吵醒了綁在柱子上的那人,一只老鼠跑到他的腳邊啃噬他的鞋襪,那人大吼一聲,綁在身上的鐵鏈子瞬間粉碎,那只老鼠被嚇得站在原地忘了逃跑,那人蹲下捏住它的小尾巴拎起,輕輕一甩將它放生了。
“這什么破地方?”罵罵咧咧的將地上被崩成幾段的鐵鏈子踢走,而后在黑暗中摸索了幾下巧妙地避開了空地撞上了門邊的柱子,“嘶——這也太黑了吧!待本皇子查出是誰把本皇子綁這的定要滅了他祖宗十八下一代。”說罷一腳踹斷那根柱子,只聽嘭的一聲兩段柱子斜倒在地,門也被這巨大的沖擊力撞開,他背著手正想大步走出時,轟的一聲房塌了。
……
越皇城北郊兩人還是躲藏在林中沒敢出去,這萬一是通緝自己的去了豈不是自投羅網,這些天兩人找了干柴堆砌了一個棚子,夜晚躺在里面還可遮雪,安然的度過幾日后發現自己已適應了這樣的生活,怕不是要過些天就忘了要走。
“韓叔,我們什么時候走?”黎穆笙問道,他已經好幾天都沒吃肉了,這樹林里的樹叉上連個鳥蛋都沒有。
韓叔在雪地里刨了些干凈的雪放入架在火上的鐵盆中,烤著火面色通紅的說道“不急不急。”剛一抬頭就見幾名穿著黑袍的人從林子上空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