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德業(yè)將廖家人請進來后,那廖老爺句句咄咄逼人絲毫不顧及蕭德業(yè)在蕭家下人面前的顏面,將人請進正堂后,蕭老爺遣散了自家的家仆。
“你們家蕭書白呢?讓他出來!蕭老爺您好好看看我家苒兒。”廖老爺情緒激動的指著廖詩苒說道。
蕭德業(yè)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只上下看了看廖詩苒然后誤解“這不可能啊,我家書白怎么可能會看上……”還沒說完就聽廖老爺在那說“我廖家的的大姑娘幫你們蕭家買個東西怎么就把手給弄成了這樣?”
原來是這事蕭德業(yè)松了口氣,不過畢竟是蕭書白有錯在先他蕭家理站下風(fēng),他蕭德業(yè)也不好反駁正在氣頭上的人家只得一個勁的道歉,在正堂后的蕭老太太聽得直搖頭,門外偷聽的下人都在議論著老爺一碰上與二公子的事兒就沒轍了。
貫登樓在景合城中也不是什么有名的場子,明面上只是些公子雅客飲茶水閑談做賦,而暗地里貫登樓中有一條暗道直通地下賭場,這地只有本地的年輕人才知曉長輩們都只以為他們是些同窗好友才去的貫登樓吟詩作賦,可暗地里帶著好些家中值錢的玩意前來賭博。
這賭場說來也怪一律不收市面上流通的貨幣,只收家中值錢或?qū)€者有意義的東西,并且賭的也不是大小而是斗獸人或斗獸斗人,就是把籠中未馴化過的野獸放在一個場地中,再將賭者自馴的奴人或賭場內(nèi)馴化的奴人與獸放在一起打斗。
賭者若是賭贏便可自選一只野獸帶走或是帶走些值錢的離開,如此賭場自然也有一名神秘的賭場主,這人可不是蕭書白他只是在幾年前發(fā)現(xiàn)了這個地方瞅準(zhǔn)機會入股了而已。
賭場內(nèi),巨大的天臺上圍滿眾多人口中皆喊道“快死快死快死!”低頭只見那打斗場中一位身材魁梧的人正猛地摔打手中的那只比他大一倍的野獸,那野獸先是虎視眈眈的看著他見那人不出招就撲了上去撕咬他的皮肉,卻發(fā)現(xiàn)那人的皮肉如同鋼鐵般堅硬無比,野獸鋒利的牙齒不曾傷他一根汗毛。
一間密室中,一名穿著黑色斗篷的人正翻閱著古老破舊的羊皮書籍,門外傳來敲門聲,這人沒有抬頭依舊在翻閱著,而腹部起伏發(fā)出了像個中年男子雄渾的聲音“進來。”
門被打開進來一位穿著玄色斗篷帶著玄色面具的人,只一雙眼睛暴露在外,此人用的也是腹語與之交流“到分紅利的日子了。”話音剛落那人便將一個木盒子放在桌上。
此人不解“我要泉幣,盒中之物不感興趣。”
站等了許久也不見那人抬頭只認(rèn)真翻閱著書籍,此人無奈只好將桌上的木盒收下放入懷中,對那人深鞠一躬轉(zhuǎn)身離開。
此時,打斗場中的打斗已是結(jié)束,那只巨大的野獸奄奄一息的癱倒在地上,身上的絨毛沾染了它口中的粘液,口中鋒利的獠牙也被那人一拳打了去。隨后便是天臺上眾人的歡呼,怕是有幾千幾萬人賭贏了正在出口處排隊領(lǐng)取中小型野獸或是在入口處拿回曾抵押的東西和拿走他人抵押的東西。
蕭府內(nèi),廖家的人還是不依不饒的說什么都不肯走,蕭老太太從一開始就聽出來人家就是看上他們蕭家了,認(rèn)定了就他們蕭家的蕭書白了,這是在逼婚吶,可這蕭德業(yè)什么都沒聽只道歉了。
“既然這樣,廖老爺想怎么樣呢?”蕭老太太走了出來問道。
而廖老爺也不好只說知繞著彎子說道“我廖家的姑娘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從前這雙手嫩的都能掐出水來,如今呢?是如同我家那些個砍柴洗衣下人們的手一般,這以后如何嫁人?”廖老爺說的如此明顯他才不相信蕭老太太聽不出他話中的意思。
“廖老爺真是說笑了,難不成人家公子娶親都是看手而不看得行?”孟珞走了進來氣定神閑的看著幾人說道。
廖老爺見是位女子冷哼一聲“哼,女子不經(jīng)長輩同意便隨意插話也不知是誰家這么好的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