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這山中的動物都聽我的?!彼痤^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他說道。
錢啟晟吃驚的問道“厲害啊,都聽你的,那你養(yǎng)在后山的都是那種大大的野獸嗎?”
“那倒不是,后山的都是些雞鴨鵝。你養(yǎng)的是什么,是救治的嗎?”
“咳,那倒不是,一般我們是取它們的肝膽骨髓毒素制成的藥物救治別人。”錢啟晟說的還認真巴不得將細節(jié)都說出來。
白越土的表情有些難看了,急忙阻止道“啟大夫您能別再說了嗎?我聽著心疼?!?
錢啟晟也意識到自己可能說的太過了,“哦哦,你看著挺善良的想來沒有宰殺過動物吧,我說的太過了,見諒見諒?!痹捯魟偮淠_步聲在外想起,不用想便是白月茹到了。
門外傳來她的聲音“昨日山下的一位大人的官印沒了,是誰手下的人干的?”門被推開白月茹一臉傲氣的看著眾人。
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是誰偷盜的。
“說不定是他們自己人偷的怪我們山匪頭上了?!卑自侥菊酒鹫f道。
白月茹看了眼他又立即將目光放在錢啟晟身上,“你認為呢?”
錢啟晟正嗑著瓜子還沒發(fā)現(xiàn)白月茹叫的是他,五位當(dāng)家的都看著他深知不理白月茹的下場,可奇怪的是,白月茹竟然重復(fù)了一遍,“你認為呢?啟大夫?!?
錢啟晟才知是叫自己正襟危坐道“?。课??我怎么知道?”
白月茹說道“你怎么不知道,你可是日日在山里轉(zhuǎn)可疑的人不可能沒看到吧?!?
他撓了撓頭有些不知如何開口,“我一見到藥材,連身邊有人都不曾察覺到,怎會發(fā)現(xiàn)有可疑的人?!?
“罷了,問你也是白問,六當(dāng)家的你日日在后山可有看見可疑的人?或是經(jīng)常經(jīng)過的人?”
白越土低著頭站起余光撇到正一臉不屑看著他的白越金,他要緊后槽牙閉著眼搖了搖頭。
“當(dāng)真?你不必有所顧慮。”白月茹知曉他如此動作便是在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說實話。
手緩緩抬起指著白越金說道“是……是大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