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臨內上官興拿著藥方去到那位老人家的住所。
雖是匆忙但還是裝備齊全,絹布捂著自己的口鼻問道“老人家,您到底是什么人?”
那老人悠閑的躺在躺椅上,一個蒲扇遮住面回答“你不必知曉,只要按照藥方上的藥抓藥,再讓那八十六人在房中隔離十四日,最后在整個漢臨熏艾便可。”
上官興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漢臨這么大,哪來這么多艾供給,再說了那居郡郊外也出現了疫情的癥狀,若是不守好居郡那瘟疫便會迅速蔓延,到時候全州城景合城梅濟州更是衡州城乃至于整個大孟都將被疫情籠罩,所以我們只能棄車保帥,放棄漢臨轉保居郡。”
漢臨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足足有衡州城一半的大小,若是在整個漢臨熏艾,那艾草可得海了去了。
老人家搖了搖頭,瘦柴的手將臉上的蒲扇拿了下來說道“漢臨也是我大孟的國土,雖只方寸小地,但舍棄了這一個往后還有更多疫病四散,難不成你只要大孟只有一個衡州城其他的全都舍棄?”
上官興見與他說不通便有些急了,“晚輩不是這個意思,這漢臨本就是偏遠地區還常年都有疫病發生,朝廷本就有意讓漢臨的百姓搬遷,所以這漢臨有或無無大礙,為了漢臨保小失大得不嘗失。”
一旁的城主府領見他們討論國事這么起勁下意識的異口同聲
城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城主呢。”
府領“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府領呢。”
老人家嘆了口氣,“罷了罷了,若是朝廷有意舍棄漢臨那便舍了吧。”
奏明殿內祥安帝正與居郡府尹商討漢臨之事。
“漢臨不能舍棄!”祥安帝當即就否決了舍棄漢臨的建議。
居郡府尹勸道“漢臨那地方土壤貧瘠,百姓吃著每年朝廷撥發的糧食本就是民不聊生,如今瘟疫橫行那漢臨更是沒什么好保的了。”
祥安帝還是堅信自己的想法,“昨夜來的消息,漢臨還有八十六人存活,難不成是要將我大孟八十六名百姓丟棄在荒蕪?”
“陛下,若是帶去居郡醫治,那居郡也定是要被疫病給害了,只八十六人大多還是老人,棄了能保住居郡吶。”居郡府尹還是在為了自己的居郡考慮,若是真將那八十六人帶去居郡,那居郡百姓感染疫病的可能性就大了好幾成。
祥安帝“那漢臨是二十五年前父皇征討落合漠收回來的土地,那也是戰亂時百姓的安居避難所,此時對漢臨不管不顧任由疫情恒生等哪日戰爭四起百姓便沒有了可避難的地方。”
“那陛下可有想過能在漢臨適應生活的人是如何克服的?陛下有沒有想過為何敵軍不敢去漢臨?”居郡府尹見祥安帝固持己見便為了兩個問題想讓他知曉居住在漢臨的人是何等的艱苦。
祥安帝說道“朕當然知曉,漢臨崇山峻嶺繁多,百姓大多居住在懸崖峭壁上,只小部分做驛站茶館生意的人在山下安居,敵軍不敢去漢臨那是因為漢臨的道路四通八達,看似好走實則阡陌交通錯綜復雜,不是本地生活過的人一般都走不出來。”
居郡府尹見他都答了出來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問道“所以陛下,這種地方還能要嗎?”
祥安帝不以為然“為何不能要?易守難攻之地。”
居郡府尹淡定的直起腰背說道“易守難攻,敵人進不去,自己人也不能出來,那地還不好總是鬧疫病。”
祥安帝還是秉持自己的意見“所以朕要治好漢臨的疫病吶!此地可是不可多得的行軍打仗的必備之地。”
居郡府尹“那老臣的居郡怎么辦?疫病一旦惡化老臣的居郡就完了。”
還沒等祥安帝駁他,殿外井五進來通傳,漢臨的疫病控住了是路過漢臨的一位神醫的藥方。
漢臨,上官興應了老人的要求,按照藥方抓藥熬給感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