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內,白越土用勺子中融化的綠色粘稠的液體澆在了角落上,漸漸的那角落被腐蝕了一個大洞,見腐蝕停止,他又從懷中拿出一包綠塊放在勺中繼續做著剛才的事。
白越金在一旁看著他的這一舉動疑惑不解,抬了抬身子湊近點看,問道“你在做什么?”
白越土忙著手中的活沒有去看他,只說道“弟弟我這是在幫你出去呀。”
地牢外,因地牢的門被上了白越土制得新鎖任何人都沒有鑰匙,為了不打草驚蛇白月茹帶著十幾名手下和錢啟晟守在外面等他出來。
越皇山下,官兵圍集人頭攢動浩浩湯湯,因為寨子里的人幾乎都去看尸體或與白月茹一起去捉拿兇手,所以就沒有人看守。
一位官兵看著天,隨后跑到一位大官的面前說道“大人,約定的時辰到了。”
那大官沒有說話,只揮了揮手成千上萬的人馬就開始進山了。
后山地牢處眾人皆沒有聽到。
地牢內,白越土將綠塊用完后坐在一旁靜靜的等著什么。
突然那深不可測的洞底傳來了什么聲音,先是像人說話的聲音,后又覺得是一群人,一只手從洞底探出攀在地上,白越土將他拉起,隨后一個又一個穿著官兵模樣的人被他拉了上來。
轉頭對白越金說道“大哥,人都上來了,你快走吧。”
白越金依舊是癱倒在一旁,自己知曉是被他下了什么藥才會如此,“你想做什么?”說話聲明顯有些氣短。
“我想做的?從前我只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養些動物消遣光陰,因為我知道我比不過你們,我根本不是做山匪的料,但爹娘不同意我下山念書,本想請山下的先生上山出再高的價錢也沒人敢來,我是不愿與你們爭,你們卻覺得我好欺負,每日輪著來羞辱我,我本是念在你們是我兄長才不去追究,可你們后來變本加厲蹬鼻子上臉真以為我是你們的奴仆,輕則打罵重則竟將我屋中的動物全殺的一干二凈!”說到這他頓了頓,突然梗咽。
“這些我其實都能忍,還好有月茹不會與你們一樣,但我又何嘗不知曉她與你們一樣都看不起我!我走到今日的這一步都是你們逼我的!是你們逼死了草兒!”話音剛落,那些官兵聽見地牢外傳來的信號聲就一哄的沖了出去。
地牢外,白月茹見他們沖了出來,趕緊命人攔著,本是要讓人去將那些看尸體的弟兄叫過來,怎料又涌來了一群官兵將他們團團包圍。
那位官員從官兵當中走了出來,一臉不屑的看著白月茹,“曾經名震一時的諸秄寨大當家的,如今竟淪落到本官手里了。”
錢啟晟接道“真當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嘿,你這人真是不識好歹,來人將他給我拿下!”單手一揮,身后的幾名官兵走到了錢啟晟的面前欲要將他拿下。
只見錢啟晟做一停的手勢,從容不迫的說道“再怎么說我也是有功之臣,你這么就將我拿下了,不太好吧。”
此話一出,當場的人紛紛議論。
“啟大夫怎么是功臣了?”
“是啊,沒聽說過呀。”
“我還以為啟大夫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夫。”
白月茹走到他的身邊還沒說話,錢啟晟便說道“我來解決就好。”
那大官狐疑的看著他絲毫不信他是什么有功之臣,“你是什么有功之臣吶?”
只聽錢啟晟緩緩道來“大概十一年前,當今圣上還在病榻上躺著,我錢啟晟只不過是進去與陛下說了幾句話,他便醒了,隨后我便被封為了五品太醫,還被陛下稱之為有功之臣。”
那官員一聽他是錢啟晟立馬就驚住了,“你說你是錢啟晟?就是那個神醫錢啟晟?”
錢啟晟“正是在下。”
那官員瞬間一臉諂媚的說道“您的事跡我都聽說了,您真是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