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蕭書祺說完話已是深夜,為了不被人發現,孟嬌便在門邊休息。
四位侍女住的屋子里,千禾呆愣的坐在榻上,竺兒走了過去看著她說道“咱都是伺候主子的,主子信任誰我們都不好去議論更別說打罵了?!?
“可明明是我先伺候的主子,那個嬌兒才來幾日啊,來路不明的人萬一是敵國的奸細怎么辦?”
“在其位謀其政,我們只當伺候好主子,這些事不是我們該操心的?!?
房中,孟嬌依舊對祥安帝有殺心,本想趁著蕭書祺熟睡她好偷偷刺殺祥安帝可沒想到蕭書祺一夜都未合眼,見她動一下便要與她說話。
“長公主,您這一路走來就沒有見到過大孟公主嗎?難不成還真向宮里人所說的那樣她,死了?”
“聽聞太后派人全國搜查,她若是死了用不著這么大費周章,再說她的命硬,死不了?!?
想起從前她用銀簪劃傷孟珞,她也只是大病幾日就好了,雖說忘了是誰傷的自己但見到她依舊是很討厭的樣子,所以孟嬌曾害怕過但見孟珞心思不全在自己身上便放心了下來。
就在孟嬌正在沉思的時候,蕭書祺突然說道“長公主,可不可以不去刺殺陛下?”蕭書祺早就看出孟嬌的心思,上次未刺殺成功就一定會有下次。
孟嬌聽后抬起頭用犀利的眼神看著她,冷冷的說道“你對他動心了?”
蕭書祺連忙否認,慌張的說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會對他動心,我只不過是擔心你刺殺失敗萬一被發現了,我們所幻像的一切都化為泡影了。”
孟嬌用試探的語氣問向她“哦,是嗎?聽聞那孟帝很寵你。”
“他只不過是將我當成了先皇后的替代品,聽宮里的老人說我的聲音很像先皇后,若是我有一日啞了陛下說不定就不會要我了。”
“你腹中還有一個孩子能保你的性命,不像我,就算有了孩子也和以前一樣,也不知那喀拓賽有沒有發現我還活著?!?
狄爾沁部中,宮殿上是隨處可見的血跡和拖拽的痕跡。
一個時辰前,據在丟棄孟嬌的亂墳崗外堅守的一對夫婦稟明,那日幾人將孟嬌丟在亂墳崗欲要將其火化時天下起了小雨,但將孟嬌送來火化的侍衛卻并沒有在雨停后再次點火而是在下雨時便離開了沒有去管,當時那對夫婦也在避雨沒有注意到亂墳崗的動靜,等雨停后兩人去看時,發現孟嬌已經不見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狄爾沁部首領喀拓賽立即就派人去尋找,可惜幾日的地毯式搜索連見過孟嬌的人都沒有,喀拓賽一怒之下便將所有知情的人在大殿之中用大刀亂砍死。
“樸胥,將地上的血跡都清理干凈,過幾日大孟的上官岳將軍要來?!彼虚T外的侍衛進來將地上的血跡清理干凈,看著滿地的血想起,如今孟嬌還活著便說道“樸胥,你即刻帶人去大孟找人,切記不能讓大孟的人發現,若是發現了可解釋不清了,如今我們與大孟的關系還不可撕破臉,還有落合漠那邊也別再去送人了,本王倒是不怕他尹文大將軍察覺,但那大皇子桑哲是個看不透的人,不能再與他合作了?!?
那侍衛樸胥低頭應下,命人清理好宮殿便退下了。
這時,一個侍女走上殿前稟報霞夫人誕下一位王子,喀拓賽臉上先是欣喜后又愁云憂慮,侍女見他如此不知為何,稟報完畢后就退下了。
狄爾沁去往大孟的路上,因不好多人同去以免被查獲便分了好幾批,一同去的是十人,由那位名叫樸胥的侍衛帶領。
“老大,你說我們是攻孟還是伐落???”一個侍衛問道。
樸胥瞪了眼他說道“住口,這話可不能亂說,萬一被旁人聽了去還真以為我們狄爾沁部是裝作親孟?!?
那侍衛很老實的說了句“難道不是嗎?”
樸胥立刻在他頭上打了一下警示道“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