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小的……”那小二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的,手上的漆盤也隨著顫抖的手抖動著。
周圍的人都看向上官興這邊,眼光銳利手在桌下摸索著什么。
只聽上官興說道“你是新來的吧,以后做事別緊張,這菜單都掉了。”說罷低身撿起了掉落的木質(zhì)菜單。
小二聽他這一說松了一口氣,周圍的人也都將手放回了桌上,拿起酒杯談笑風(fēng)生。
吃飽喝足后,上官興懶懶的走了出去,絲毫沒有察覺到異樣。
回到云深書院后,寧逅予、豐易碩和上官興三人單獨在一間屋子里商量著事。
“寧大學(xué)者,聽聞您這少了幾位學(xué)生?”豐易碩說道。
寧逅予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說道“此事是不得不說了,其實小公主曾來過老夫這。”
豐易碩一聽有孟珞的消息,略有慌張也有驚喜的問道“小公主?寧大學(xué)者,您是說小公主來過您這,那您為和不稟明陛下?”他不解為何寧逅予知曉孟珞的消息卻沒有上報。
“當(dāng)時是陛下給了老夫一封信,說若是老夫遇到小公主千萬不能讓她回去,在老夫這避幾日也是好的,但沒想到上次假期結(jié)束后幾人就沒再回來。”
“幾人?分別是誰?都與小公主親近嗎?”豐易碩有些慌張,怕不是孟珞遭人綁架?
“加上公主大概有八個人,其中還還有尹文將軍的七姑娘尹文幼。”
上官興說道“幼將軍?若是有幼將軍在小公主身邊定保她有驚無險。”
豐易碩臉色十分的不好陰沉凝重,緩緩說道“落合漠與我大孟邊境處傳來的消息,幼將軍一個月前受重傷,不知被誰送去了尹文將軍那。”
“什么!那幼將軍都如此,小公主莫不會……”上官興倏地站起。
豐易碩看了他一眼說道“也不是沒有可能,朝廷派了好多人去尋都無蹤跡,不過還好陛下的幾位寵妃都有了身孕。”
“你什么意思?小公主若真出了事也無關(guān)緊要是吧!”上官興站著低著頭狠狠地看著他。
“本將軍不是那個意思。”
“你不是那個意思那是什么意思?豐叔沒想到你也是鐵石心腸的人,小公主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定不會讓她出事,你不擔(dān)心我擔(dān)心,不要告訴我爹我來過這,我要去找珞兒了。”說罷就拿起地上的藥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邊疆,上官興的消息實時播報著,知曉上官興要去尋孟珞特派親兵暗中保護(hù)。
尹文颙的軍營處,尹文幼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也不知是否有落合漠的內(nèi)應(yīng)在軍營中窺探,自從尹文幼的傷勢好了落合漠的人就不再來偷襲了。
落合漠的氈房中,桑哲算著日子想來蕭若若已經(jīng)抵達(dá)陳國了。
坐在馬車?yán)锏氖捜羧簦簧戆舜饡灤哄\長衣雙手放在膝上顯得格外端莊,額前飛蝶摟銀碎花華勝鬢邊一對麗水紫磨金步搖透著她身份尊貴,脖頸處戴著羊脂玉項圈下掛著一顆東珠。
馬車漸漸的停了下來,待到她鬢邊的步搖靜著,開口說道“是到了嗎?”聲音漸柔漸輕絲毫沒有了平日里的大大咧咧。
馬車外一個侍女靠近簾子,說道“濼悅公主,已經(jīng)到驛站了。”
進(jìn)驛站房中的路上,蕭若若一只手搭在侍女的手腕上,眼中沒有了以往的天真活潑,反之是冷漠和一絲傲氣。
那侍女低著頭輕聲在她耳邊說道“前幾日大孟的嘉樂郡主狄爾沁部的喀翟公主還有落合漠的桑茉公主前幾日就到了。”
蕭若若說道“這陳國見我蕭國剛建國沒幾年就讓本公主親自前來,要不是看在玊哥哥的份上本公主怎會屈尊降貴,但其他三位怎么也來了?三皇妃只有一個,那其他三個若是落選了可就沒人要了,還有那大孟的嘉樂怎么也來了?他們大孟還沒那么衰落與狄爾沁部和落合漠平起平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