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婆說道“那孟帝要走的路還長著呢,沒那么容易死。”
站在花園中的四人左等右等等不到要見她們人便有些煩躁。
“這到底是誰要見本我們啊,本公主的腿都站酸了?!笨Φ藻N了錘自己發酸的腿,看了眼站在花園入口自己的侍女,那侍女左右看看就跑了過來,扶著她坐在一棵桃樹下的長椅上。
蕭若若見了也有些站不穩,站在樹藤門門口的侍女也是連忙跑進來,將她扶坐在長椅上。
“嘉樂,我們不去坐坐嗎?”桑茉揉了揉酸痛的腿,一只手牽著嘉樂。
嘉樂看了看四周似乎并沒有什么人,也沒有人要來的跡象便點了點頭,兩人去了另一邊的長椅上坐下休息。
在樹后看著她們的靈婆見她們都坐下了才離去,走時對身邊的侍女說道“去回稟陳國的皇帝和皇后,狄爾沁部的不要選其他的隨意?!?
侍女不解問道“如今和狄爾沁部聯姻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再者說落合漠這些年默默無聲的,想來陳國皇帝也不會考慮,還有那個大孟的郡主,如若選了她又怎么與大孟的太后解釋?明明先前是要與大孟的嫡長公主聯姻,現在換成了郡主,豈不是讓人看他陳國的笑話?”
靈婆淡淡的說道“照你這么說就只能選蕭國的公主了?!?
那侍女想了想說道“如若是選蕭國的公主,麻煩可就大了,蕭國曾背叛大孟自立為王,名聲臭得很,看那狄爾沁部娶了皎夢公主還不是那樣對待,事事都緊著大孟的來,若是選了這濼悅公主,還真不好說?!?
靈婆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花園中,四人坐在長椅上,左右看看依舊是沒有人來便欲要回去。
“這到底是誰啊,這么戲弄本公主,若是被本公主知道了定不饒她。”喀翟錘了錘自己酸痛的腿心中憤恨著。
“不會是陳國的皇后吧?!鄙\哉f道。
“陳國的皇后?如若是她,為何不說明是她要見我們,而且我們等了這么久都沒出現?!?
“我也覺得不是陳國的皇后,但定是與這次選妃有關的人。”蕭若若說道。
在一旁的嘉樂只靜靜的聽著并未發話。
夜晚,陳國之地比大孟要冷的多,房內小小的餓炭盆燃著,書案邊的燭火點的很多將房間照的通明,書案前嘉樂手拿一支狼毫在紙上寫著什么,寫完后卷起放入一個小竹筒中,交給邊上的侍女后囑咐道“將這個送出去,別被人發現了。”
驛站外黑暗中,一人接下小竹筒就離開了。
夜空中,一只信鴿撲棱著翅膀朝著將要曉白的方向飛去。
大孟與狄爾沁部交界的邊疆,一個將士拿著那只白色信鴿跑進營帳。
上官岳見了趕忙問道“是誰的來信?”
“看鴿子的尾羽應是皇家的?!睂⑹渴种械镍澴游灿鹕纤坪觞c著幾分金箔,在陽光下閃光奪目。
“皇家的?難不成是陛下,也不對呀陛下可從來不會讓信鴿送信來邊疆,但若是太后,一般都是讓宦官來傳話。”想著便那過了鴿子腳上綁著的那個小竹筒,拿出里面的紙條。
“嘉樂郡主去陳國選妃了?”上官岳見了紙條上的內容,表情立馬變得嚴峻起來,手中拿紙條的力度也不自覺的加重了。
那將士想了想說道“前幾日嘉樂郡主確實是去陳國選妃了,這事沒敢告訴您。”
上官岳氣急了,將紙條大力的拍在桌上,“我大孟的郡主竟去陳國選妃!這讓別國的怎么看我們?這紙條中就寫著只有蕭國、落合漠、狄爾沁部還有我大孟,那姜黎兩國該怎么看我們?”隨后上官岳由憤怒轉為疑惑,有仔細的看了看那紙條,“這狄爾沁部怎么……老豐走之前我該好好問問的!”說罷懊惱的拍著自己的頭坐在椅子上。
那將士見此悄悄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