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嬤嬤扶穩(wěn)太后看著她如此心中很不是滋味,“因百姓眾多圍觀,我們的人不好出手。”
“不好出手?就忍心看著陛下被人欺負?”太后眼神中是怒氣還有幾分殺氣,但與戴嬤嬤眼神相對時,這怒氣竟降了幾分。
“但我們的人遇到了沈貴嬪身邊的侍女竺兒,為了不暴露帶她去找了八旗護軍統(tǒng)領(lǐng)莫士農(nóng),幸好及時趕到,只是還不知榮德儀怎么樣了。”
“最近可有什么可疑的人靠近陛下?”
“是有一個,路上撿的一個女子,被榮德儀收做了自己的貼身侍女。”
“路上撿的人就敢做為自己的貼身侍女,你趕緊派人去查查榮德儀家中是否還有幸存者,哀家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這榮德儀全家都沒了,也不見她哭過。”
蕭國皇宮內(nèi),原是蕭府的眾人都在一個宮中,原來的蕭老太太換上宮服是為嬤嬤,蕭老爺穿著一身便服在去往議事殿的路上。
議事殿中,原是蕭南王的孟蕭已是蕭國皇帝的蕭玞辰,正與幾個心腹談話。
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拱手說道“王上,濼悅公主已抵達陳國驛站幾日,但陳國皇帝遲遲都沒動靜。”
另一個穿白袍的男子跟著說道“據(jù)濼悅公主先前傳遞回來的紙條中寫著的長公主已尋得,再加之如今孟帝在大孟的越皇城身份暴露,還有祺杉身邊多出來的一個侍女,想來那位侍女定是長公主了。”
蕭玞辰坐在一把金色龍椅上,看著堂下的兩人,手不自覺的在龍椅把手上磨搓了幾下說道“嬌兒在狄爾沁部多年,定是過的不好才出逃,是本王這個做父親的失職。”
“王上也不必自責,若不是當年孟帝的指令,您也不至于為了長公主與大孟休戰(zhàn)。”
“但說到底,若是我們能早那么一兩年,嬌兒與長欽都不會離本王而去,還有他們的母妃,雖是側(cè)妃但本王從未有一日將她看為妾。”蕭玞辰說著竟落下幾滴眼淚,心中滿是悔恨。
而堂下的兩人卻是不怎么在意,那身著黑袍的男子說道“王上可不能此時動搖,濼悅公主已去了陳國,過不了幾日就能找到大孟的公主,不過臣聽聞大孟的嘉樂郡主也在。”他冷笑了一聲“如今大孟竟落到這步田地了,真是自降身份,若是待您登上大孟的皇位,那定當是萬人朝拜!”
蕭玞辰聽后,眼中的那深情與軟弱似乎都不見了,心中滿是權(quán)力,“如今大孟的名聲都臭了,那孟琮病情反復身邊還跟著一個妖婦,可能他到下位還不知曉現(xiàn)下他身邊最得寵的三個女人都是本王的。”說罷露出邪魅一笑。
那穿白袍的男子有些擔憂的說道“只是那大孟皇宮里還有一位有孕的江嬪,我們的人暫時還沒混進去,不過臣聽聞那江嬪愛吃辣,想來懷的應是位公主。”
“不管懷的是男是女都得弄掉,再去細查蘇覓云和祺杉,本王總覺得她們二人有什么事瞞著我。”
兩人應下后,身后的殿門被推開,見是“蕭老爺”就退下下去。
“王上,出大事了!那孟帝的記憶恢復了!”
越皇城中,在大夫診完蕭書祺的脈后,稟報無事,祥安帝像是松了一口氣后便倒了下去。
再醒后,他像是變了一個人,對所有的事都不聞不問,只是那富家子弟被賜了死,整日整日的將自己關(guān)在房中,書案上地上都是畫紙,他沒日沒夜的都在畫著楊明祥的樣子,但記憶恢復了腦海中的人卻忘了是什么樣子。
門外,沈明熙在焦灼著,左右想想還是不能進去,心中卻又擔心祥安帝一人在房中會出什么事,就算是讓蕭書祺來祥安帝也從未回應。
“這陛下恢復了記憶還真當回到了從前,不過你還好,還有一個孩子,我卻是什么都沒了。”沈明熙看著蕭書祺微微隆起的小腹子心中很是羨慕。
蕭書祺是一臉焦急的在門縫里看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