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街熱鬧非凡,到處都是雜耍小吃,袁一看孟珞一臉的向往,一口氣拎著她走到了一處十分僻靜的地方。
這僻靜之處四周人煙稀少,唯有一間大宅子坐落與此,而這宅子上的匾額中寫著寧王府
“這就是陳旪的寧王府?這地兒也太僻靜了吧,而且這怎么看都與歧陽宮沒差呀。”孟珞叉著腰仰頭看著匾額,又看了看這門面,發(fā)現(xiàn)與歧陽宮是相似的,也可以說是仿照歧陽宮建造的。
袁一說道“殿下喜靜,自然要將王府建在此處。”說著便帶著孟珞進(jìn)去了。
不進(jìn)還好,一進(jìn)險些將孟珞驚著了,只見地上滿是塵土,還有些多余的磚瓦被隨意的丟棄在屋檐下,眼前滿是雜亂不堪。
“這……這么亂的地方就你我清掃?!”孟珞指著驚呼道。
而袁一則是擦了擦臺階坐下,看著孟珞說道“不,是只有你,我是監(jiān)工的。”說罷還推了她一把示意她快些打掃。
“這么大地方,好歹再找些宮女來吧,而且你個大男人,就舍得我一個弱女子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打掃這么臟亂的地方?萬一傷著了怎么辦。”說著她還撒起嬌來,看著袁一眨巴眨巴眼睛。
可袁一根本不吃這套,從懷里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瓜子,看著孟珞說道“你呢就好好打掃,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我會一直待在這里直到你打掃干凈。”
孟珞“……”
無奈只好去收拾打掃,想等著袁一三急或睡去的時候再跑走。
流云殿后殿,先前昏倒的桑茉暫居于此,因其他幾人都要離開回母國,所以這便就只有桑茉與她帶來的侍女一起。
“素素,我當(dāng)真是懷疑,大哥與父皇在演一出戲,不然怎么會早早的就將嫁妝送來了。”桑茉躺在榻上,扶著額有些難過的說道。
一旁的侍女見了也是心有不忍,安慰道“或許是大皇子早就將您的嫁妝備好了,又或是首領(lǐng)他很早就備好了,想著落合漠與陳國路途遙遠(yuǎn)就不讓您舟車勞頓,在陳國好好安頓下,早日嫁與那二皇子。”
“你的意思是,他們都是為了我好?那怎會準(zhǔn)備的如此倉促?”桑茉有些激動,欲要坐起但還是躺了下來,道“下月初四,也不是什么吉日就是個普通日子,喀翟是明年四月成婚;濼悅是兩個月后;還有嘉樂,她也是明年……”
“公主,您別太傷心,其實嫁給二皇子也沒什么不好的,雖說他性情古怪不近人情,臉上還戴著一個面具,但可能面具下他可能長得十分好看也說不定。”
“沒什么不好?合著不是你成婚就可如此說話!”她瞪了眼,隨后轉(zhuǎn)身不去看那侍女。
此時,扶華宮內(nèi),蘇澄被困于此。
進(jìn)來送飯菜的阿淮見他一直盯著窗外看,不由的嘆息一口,“公子,您該用些飯食了。”他將漆盤中的飯菜放在蘇澄的面前。
只見蘇澄頭也沒回的說道“二哥性情古怪,也不知她過的好不好。”
阿淮一聽便知他說的是孟珞,心中自然不喜,道“公子,您又在想她,她到底有什么好的,您為了她不惜在大殿上與皇后反駁,讓皇上不得已將你禁足在這扶華宮中,您沒發(fā)現(xiàn),您每次出事,都是與那女子有關(guān)?而且,而且您不能……”
還沒說完便被他喝止住了,“阿淮,別說了,我都懂。”
阿淮嘆了口氣,見他沒有要用膳食的意思,道“您還是用些吧,奴才已經(jīng)打聽過了,她現(xiàn)在不在宮里,二皇子命她去宮外的寧王府清掃了,但有二皇子身邊的袁一看著,想來應(yīng)是逃脫不得。而且這次您也是為了她才選的嘉樂郡主吧。”
蘇澄道“等她平安回宮后,我自會與嘉樂郡主解除婚約。”
“那萬一她一直回不去呢?”
“我自會想辦法,這段日子嘉樂郡主依舊在陳國還未回去,你不是說她在宮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