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幽暗,只門外幾個官兵舉著的火把,府衙中的幾盞燭火更是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蒙兄,這府衙審案子蠟燭怎么也不多點幾根,我怎么覺著萬一找不到兇手,他們冤枉我們讓我們背鍋。”劉熹有些害怕的說道,不安心的往祥安帝的身上靠了靠。
“放心吧,不是我們干的他們定會查出來,我相信官府定會給我們一個公道,不會讓老百姓含冤。”祥安帝堅定的說道。
跪坐著等了半柱香的時間,那府丞才到。
“你們二人本官見了有些許眼熟啊。”是昨日的那位府丞,在昏暗的環境下竟然有些認不出他二人了。
“大人,我們昨日見過,您看看我這朋友是曾在宮里當過太醫,昨日您還不是讓宮里來的一個姑姑看過了嘛。”劉熹說著將祥安帝向前推了推。
那府丞仔細的看了看他二人終于認出,“你二人又犯了什么事啊。”他打著官腔說道。
一旁的官兵走上前來,道“他二人方才殺了一位女子。”
“什么?殺了人?!那便打入大牢吧。”
“大人您還未審訊呢!”劉熹說道。
府丞轉過頭看著他冷冷的說道“審訊?什么審訊,本官很忙的,既然人證物證俱在還要做什么無謂的審訊?”
“敢問大人,誰是人證,物證又在何處?”祥安帝眼神中滿是憤怒,他沒有想到一個四品的地方官員竟敢如此辦案。
那府丞冷笑了一聲說道“人證自然是見到你們殺了那女子的官兵,物證便是那女子脖頸處中的飛鏢。”
“那請問大人,若是您要殺人,可會用飛鏢殺死自己面前的人?”祥安帝問道。
“本官自己不會,但旁人的心思本官又何處得知?說不定就是你們想要將罪責推脫給旁人才用的飛鏢殺人。”
“那還請問大人,您的官兵只見到那女子倒在我二人的面前,并未看見我們殺那女子的過程,有怎能充當人證呢?”
那府丞想了想,指著他說道“你方才手漏嘴了,方才你自己說本官的官兵沒有看見您們行兇的過程,來人!將二人打入大牢,秋后問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