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找到的消息,定會高興起來的,說不定就回衡州了!”
寧逅予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小公主雖找到了,但信中還說,她如今在陳國失憶了還成了陳國太子陳旪的良娣。”
“什,什么?!公主失憶了,還成了陳國太子的良娣?我大孟最尊貴的公主怎么能為妾室!”
“所以此事還不能告訴陛下,等事情再明朗些,讓思孟將小公主帶回來,再與陛下說吧。”
而此時(shí),對此事一無所知的祥安帝,正與劉熹把酒言歡,共談人生幾何。
一棵開滿桃花的桃樹下,二人的周邊都是酒壇子,皆喝的醉醺醺的不知天地為何物,而劉熹更是醉了酒便口無遮攔的。
“蒙兄,好兄弟,我以后要與我爹說,大聲的說,豪氣的說,我劉熹!劉昭煢!長出息了,和孟帝做了兄弟!”說罷,搖搖擺擺的從地上撿了個(gè)酒壇子,將剩余的幾滴酒水喝了下去。
“劉弟,往后,你要什么有什么,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不過你可不能做違法亂紀(jì)的事兒,這可是要掉腦袋的,我可保不了你。”祥安帝說罷,搶過他手里的酒壇子,晃了晃發(fā)現(xiàn)一滴都沒有。
劉熹迷迷糊糊中,突然想到了什么,大著舌頭說道“我知道,不過我之前不知道,你身份的時(shí)候,說的那些話,你可別往心里去昂,你說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祥安帝靠在他肩上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我不想努力了,我想當(dāng)駙馬,走上人生巔峰!”他突然站起來,將祥安帝甩著了地上。
而祥安帝喝醉了酒像是不痛似的,指著他,大吼道“這個(gè)不行!有朕在一日,朕的公主的駙馬就不準(zhǔn)出現(xiàn),而且我拿你當(dāng)兄弟,你想當(dāng)我兒子?”
話音剛落,只聽劉熹突然向他跪了下來,低著頭,大聲喊道“爹!”
“欸,好!朕有兒子了!朕要傳位……”話還沒說完,嘴就被趕來的寧逅予給堵住了。
只見寧逅予急急忙忙的對身邊的鏡勿說道“快將陛下和劉公子扶回屋子里,萬一染了風(fēng)寒就不好了,還有,一會兒讓豐將軍今夜就趕回邊疆,不能讓陳國有了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