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嬌看著她,眼神中有些得意。
千禾不明是什么意思,只覺自己腹痛一陣,只片刻就恢復了,她疑惑的看著她。
只聽孟嬌緩緩說道“那是蟲子鉆進你的肚子里去了,每半個月這蟲子便會啃噬你肚子里的肉,若你背叛我,不來向我求藥,你便會活活的痛死,到那時,我會在你面前放上一面大銅鏡,讓你好好看看。”說著她大笑了幾聲,笑的瘆人,笑的令人心里發慌。
此時榮康宮內,太后見了已換了臉的孟嬌心中稍稍少了些懷疑。
而戴嬤嬤聽聞了此事,卻還是對孟嬌保留與之前同樣的懷疑。
“太后,奴婢的直覺一向不會錯了,況且蕭南王之女在宮中十六年,就算是背影奴婢也能將其認出。”戴嬤嬤說道。
可太后有些犯難了,遲遲沒有給她答復。
她站在宮門外看著一行鴻雁向南,靜靜的靠在宮門上吹著風,發髻上的頭飾似乎很是沉重,看的讓人覺著喘不上氣。
“戴嬤嬤,哀家也覺著她就是孟嬌。”她將頭低下似是做了什么決斷,隨后有堅定的抬頭,望著天道“讓盧之去做吧,他的手腳利落些,不過哀家還聽聞那位也出現了。”
“太后說的是……”
“棉偲,想當年,這名字還是哀家給她起的,朋友切切偲偲之意,卻沒料到,她竟是不愿與人同行的。”
此時,棉偲與阿茗早就離開了泛州城。
原是阿茗聽安心的話一直牢牢的盯緊她,后來太后知曉了此事,派了更多的人,而棉偲卻絲毫不懼怕,每日都會在阿茗不在的時候上街,且不帶面紗,總能將一群人嚇跑,然后驚擾官兵就是一頓追捕,最后還是紛紛慘死于棉偲的手下。
后來,阿茗接到了安心的書信,才連夜帶著棉偲離開。
但在這些日子里,阿茗卻發現,棉偲臉上的傷疤消減了許多。
“棉偲,你臉上的疤好像快好了。”
棉偲只淡淡的應了下說道“那代表我可以離開了。”
“什么意思?”阿茗不解。
棉偲轉過頭看著她說道“意思是,我體內的蠱蟲不起作用,就算離你很遠我的身體也不會有任何異樣,我馬上就可以擺脫你了。”
阿茗聽后,趕忙收拾好行李拉著她從客棧離開,“既然如此我現在得馬上帶你去安心夫人那兒。”
棉偲撩開帷帽下的紗,看著她說道“來不及的,羅都到這起碼得一個月。”
“你怎么知道安心夫人在羅都?難不成,你偷看了那封書信?可明明我都是貼身收著。”
她淡淡道“早就掉了。”
阿茗聽后,找了找,還真沒找著那封書信。
此時,羅都內。
韓叔下山找到黎穆笙后本是要將他拎回山上,但錢啟晟擔心黎穆笙的安危,四人便也一同跟上了山。
山上是荊棘交錯的黃土地,叢林中歪歪曲曲的小道讓幾人行走不便。
錢夫人一臉嫌棄的看著錢啟晟問道“那究竟是什么人啊?竟讓你貼身保護著,我看人家可是有師父的。”
錢啟晟回過頭,急忙蹲了下來說道“夫人莫要怪罪,讓為夫背著你,那人的身份我暫時是不能告訴你,但這個時候看著他就是我們主要的任務。”
“那個人是不是很大的身份呀,我之前在戲文里看過,什么微服私訪啊,什么玉帝下凡……”全庸掰著指頭數著。
付大人聽后,點了點頭似乎很是認同,偷偷的向錢啟晟問道“那人會不會是哪國的世子,所以你怕解姝暗殺他?”隨后看了眼在錢啟晟背上正東張西望的錢夫人。
錢啟晟輕聲回道“你想什么呢,這哪國能放任自家的世子在這深山里受苦的?”
“也對哦,不過,我還是很好奇,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還有我看他的那個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