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珞想了想說道“好處自然是沒有的,但也沒有壞處,而且與我合作我可以保你一命,還可以幫你報仇。”
趙良娣心里有些害怕了,若是讓她報仇她也是知道趙家與鄒家的厲害的,“報仇,我不敢,她如今也沒有對我做什么過分的事,而且若是往后會動我,我也不會聽之任之。”
孟珞見她有些后退,便說道“你知道你的母親是怎么死的嗎?你真以為你母親是病死的?”
她聽到自己母親的時候眼中的淚光閃爍,想到自己母親去世時的場景不禁落淚,“你什么意思?”
“前幾日我讓我的人去……就是去看了看你母親,發現她是中毒身亡,而且這個毒是慢性的,應該是有人將這個毒長時間的放到你母親的吃食中,才讓她最后中毒身亡。”
“你,你把我母親的棺材打開了?!”她似有怒氣的看著孟珞。
孟珞見她如此趕忙解釋道“不是不是,這不都是為了調查嘛,只有這樣才能知道你母親是怎么死的,而且這個人一定是皇后,因為只要你母親死了,皇后便有理由把你放到趙閔候夫人的名下,做一個嫡女。”
趙良娣接著說道“然后讓我好名正言順的嫁入太子府,心存感激的為她做事?”
孟珞點了點頭。
這次,她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下來“好,我答應與你合作,而且最后我要親手殺了那個害死我母親的人!”
而另一邊,恭王府內。
圓月當空,一株垂柳下是嘉樂望著遠處靜靜的在等著什么人。
屋子里,洺紫拿著一件衣袍走了出來,看著她的背影不由得嘆了口氣,隨后走了過去將衣袍披在嘉樂的身上。
“公主,天寒了您回屋吧。”
嘉樂搖了搖頭依舊看著遠方那皇宮中的一屋檐角。
洺紫心疼她,繼續規勸道“公主,王爺今日去宮里應是有什么要緊的事,說不定就留夜在宮里了,您就別等了。”
嘉樂微微張嘴像是想說些什么,但終究是什么都沒說。
洺紫知道她心里委屈難受,也不再說什么,便一直陪著她,等著那無望的人。
宮里,勤政殿內。
陳國皇帝精神煥發,似是年輕了不少,讓同四送去太子府的折子也少了許多,大部分的還是自己批的。
“父皇,夜深了,該歇息了。”蘇澄在一旁整理著,看著皇帝揉搓著自己的眼睛,知曉他定是累了。
皇帝擺了擺手,頭也沒抬繼續批著折子說道“不晚不晚,朕覺著自己的身體像是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時候朕就是一夜都在批折子都不累。”
蘇澄將一疊奏折搬放到另一個桌上,淡淡的說道“但如今不是二十年前。”
這時,陳國皇帝才將折子放了下來,眼神中像是在回憶著從前,“是啊,歲月如光,白駒過隙,這么快你就長這么大了,還記得你母妃……”
“父皇,天色已晚,兒臣也該回去了。”說罷作揖離去。
待到蘇澄走后,同四走了進來,看了眼皇帝后說道“皇上,您又提到澄妃了。”
“這還用得著朕自己提啊,他自己給自己取的名字里就有一個澄,日日聽著旁人叫自己的名字,朕看他是擔心沒人提起,還叫蘇澄,為何姓蘇?他母族也沒人姓這個呀?”陳國皇帝心中有些惱火,一甩將好幾本奏折都甩了出去。
同四放下自己手中的拂塵,將地上的奏章撿了起來,道“皇上您莫不是忘了,恭王有個手下名叫蘇由撫,老奴已命人去查過了,這蘇由撫本是大孟的人,但不知怎的就變為恭王與太子的人,而且這蘇由撫的祖上與恭王母族云氏,追根溯源應是親戚,所以恭王這個姓應是照這個來定的。”
陳國皇帝聽了更為氣憤“他寧愿與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姓也不愿起本家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