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良娣聽后趕忙解釋道“不是這樣的,我愿意去找那個符令,但我不認字……”她說的很小聲,似是有些羞愧。
“不識字?那我將這字寫一遍,你仔細看。”說罷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趙良娣,隨手將她頭上的一支發簪拿了下來,在地上寫字。
寫完后,指著那個“鄒”字說道“看見了嗎?你記憶當這是個圖畫,然后去找有這個圖畫的符令。”
“可是,符令不是道教里的那種一張紙一樣的東西嗎?為何又可稱那物為令牌?”
“那東西雖是符令,但猶如能號令千軍的令牌,鄒家將能號令千軍的令牌改成了符令,自然是為了躲避有人找到‘令牌’。”
趙良娣聽后點了點頭,“若是皇后沒讓我入宮呢?”
“昨日探子來報,說皇后見皇上身體日益康健,就又去驛站找靈婆要了蠱下給皇上,所以這些天她定會讓你入宮探聽太子的信息。”
“那我是依舊如實稟告?”她問道。
那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見司絮走了過來便立即離開了。
而司絮似是看見了什么,趕忙走到趙良娣的身邊,警惕的觀察了一下四周,而后問道“良娣,您方才在與何人說話?”
趙良娣心虛的說道“沒呀,你走后就只有我一個人在這兒。”
司絮皺了皺眉以為是自己看錯了,“許是奴婢看錯了,奴婢聽聞前幾日洛良娣就是被敵國的奸細捉了去,說是什么威脅太子,但奴婢總覺著不對勁,不過又說不上來什么,雖說什么流言蜚語不可信,但娘娘您也得注重些,萬一是真事兒呢?往后奴婢不在您的身邊,您可千萬不能自己一個人出來。”
趙良娣聽她說了那么多便有些好笑,被攙扶著進房里,說道“司絮,你的這些話啊,我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司絮倒了杯水遞給她說道“娘娘您還別不信,宮里就真出事了。”
一聽宮里出事,她的心突然緊張了起來,像是被人揪著似的連呼吸都有些沉悶。
她故作鎮定的拿起那盞茶,看似隨口問道“宮里戒備森嚴,能出什么事兒呀?”
“還不是奸細的事兒,聽聞宮里又抓住一個奸細,嘴硬著呢,什么都不說,據說之前還跑走過,但不知怎么的又回來了,他們真是越發不把我們陳國放眼里了,如今讓太子處理,想來太子的審訊方式定是能讓那奸細什么都吐出來。”
“那宮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姑母有沒有讓我入宮?”
“哎呀!”司絮像是想起了什么,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說道“瞧奴婢這記性,都將正事忘了,皇后娘娘身邊的杭宛姑姑方才來與奴婢說,讓您明日未時入宮。”
“先前您總是去宮里見皇后娘娘,這滿太子府里的人都認定您就是皇后的眼線,都在議論著,這些天皇后沒讓您入宮,她們才歇了歇嘴,但明日又要去,倘若她們還敢說,奴婢就撕爛她們的嘴!”司絮憤憤不平的說道,似是還有些惱火。
趙良娣鄒了鄒眉說道“她們要說什么就讓她們去說,我不聽就是了。”
司絮聽后只得將怒氣收斂,“方才您讓奴婢去祺菡院,還是什么都沒有,您到底要找什么呀?”
“沒,沒什么,就是覺著洛良娣這么聰明,定是會留下什么東西給我們,若是沒有就算了,往后你也不必再去了,明日要入宮,你先給我挑件衣裳吧。”
此時恭王府內,安靜的府邸似是沒有下人,只一個身影匆匆忙忙的走過,懷里似乎還揣著什么東西,走進一間屋子,左右看了看才放心關上門。
“公主,藥找著了。”洺紫將藥瓶放在桌上,對一旁在梳妝的嘉樂說道。
鏡中人,優雅抿唇脂,胭脂撲粉面,鬢邊素云簪,素衣淡著身。
她溫婉的低下頭而后緩緩的將頭抬起,眼中像是看著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