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姜國內,二王子姜知爀恰巧與在御花園中的姜知煜遇上了。
但姜知煜不知他是誰便沒有在意,姜知爀也從未見過自己的這位兄長,但見他與自己長相相似便猜到了。
“不知兄長回宮后,過的可還適應?”他走進問道,眼神中帶著一絲親切。
姜知煜此時還沒記起,不明為何眼前的這人要稱他為兄長,保持警惕退后了幾步問道“你是何人?”
“我是姜國的二王子,也就是世子你的二弟。”他雖然覺得姜知煜有那里不對勁,以為他只是許久沒回來,所以才緊張便沒有多想。
姜知爀這么一解釋,讓他更亂了,“什么二王子?什么世子?什么二弟?你們不會是認錯人了吧。”
“你……”正當他疑惑的時候,突然一個小內侍走了過來,在他耳邊像是在說什么,隨后姜知爀便恢復了平靜。
“原來大哥是失憶了,不過沒關系,我可以為大哥講解一下從前的事,讓你記起。”
姜知煜聽后皺了皺眉,此時他已不知該聽誰的話了,韓知恩說他是大孟一個官員的兒子,因為逼婚才從家里跑了出來,而在姜國,自己竟變成了世子?
因為與韓知恩熟悉,所以他如今還是決定聽韓知恩的話。
他上前幾步,底氣十足的說道“我不管你們是誰,這么處心積慮的想做我爹和我弟是什么原因,但我明確的告訴你們,你們休想從我口中知道一絲關于大孟的消息!”
“這……大哥,你是不是被什么人下蠱了?為何一直維護著大孟,你可是我姜國的人,身上流著的是姜國王室的血!”姜知爀被他的這番話氣到了,姜知煜身為姜國的世子,往后是很有可能要繼承王位的,說出這番話,令他有些寒心。
姜知煜見他似有怒氣,自知不能再與他理論便離開了。
而此時,祥安帝劉熹二人已被帶上了山中的寨子,而這寨子竟然是白月茹的!
她的衣著依舊從前,手握一柄珠寶鑲嵌的匕首,細細的摩挲著,偶爾拿起將刀面對著火光,讓周圍的人都感覺到了壓抑的氣氛。
她冷冷的看了眼地上被捆的五花大綁的兩人,淡淡的說道“怎么又抓人?萬一再驚動了朝廷,我們就再難生存了。”
領頭的那人立馬就慫了,撓了撓自己的頭,說道“老大,從前抓人習慣了,一下不讓抓,有些不適應,那我讓弟兄們將他連放了。”說著就將二人身上的繩子解開。
而白月茹卻說道“別了,看這二人的衣著相貌,應是大戶人家的,可能家里還有親人在朝中為官,這一放豈不是放虎歸山,讓他們去告訴官兵我們的下落?”
“那老大的意思是?”領頭人小心翼翼的詢問。
白月茹起身瞥了二人一眼,說道“殺了吧。”
劉熹聽了,立馬便緊張了起來,連忙喊道“不可不可,不能殺呀,真的不能殺呀!”
正要離開的白月茹立馬就來了興趣,微微歪著頭看著他,“為何不能殺?”
“因為,因為……”劉熹這下犯難了,不知該如何回答。
而此時,祥安帝站了起來說道“你是不是認識錢啟晟?”
一聽錢啟晟的名字,她的眉梢微微一顫,眼神中的疑惑和狠意越發的明顯,“你怎么知道?”
祥安帝挺直腰背,從容不迫的說道“先前聽說他在宮外的大半年中,其中有半年是在山匪窩子里生活的,而這山匪窩子里有一位高貴冷艷的大當家,名叫白月茹,想必就是這位姑娘了吧?”
先前他聽寧逅予說過此事,錢啟晟回宮前是在越皇山中的一個土匪窩子里,生活的很是滋潤,所以他今日見到白月茹便想起了寧逅予口中說的那位女大當家,雖然不知為何他們會從越皇搬到這里,但不難猜測的是,錢啟晟與她的關系一定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