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覺著她的那張臉是假的?”太后問道,心中也對那名叫嬌兒的侍女感到懷疑。
戴嬤嬤點了點頭,道“前幾日探查狄爾沁部的探子來報,更是讓我覺得那女子就是蕭王之女,孟嬌。”
太后聽后竟笑了笑說道“若她真是孟嬌,這局面又不一樣了,從小孟蕭就喜愛這孩子,自從知曉孟嬌要代替珞兒嫁去狄爾沁部還欲要發兵,雖然不知是什么原因讓他按兵不動,但可以知曉的事,若是孟嬌如今在我們手上,那孟蕭必定會忌憚幾分。”
而戴嬤嬤卻皺著眉,一副愁容滿面的模樣,“可是太后,蕭王都忍心將自己最心愛的女子親手殺害,那這孟嬌,說不定不足以讓他忌憚。”
“罷了,不管能不能行,但孟嬌已經在我大孟的宮中,不過有一事哀家還未明白,她去服侍榮德儀是出于什么目的?若是要害我大孟的子嗣,她大可在宮外就動手,但若不是那又會是什么?”
戴嬤嬤對此事也十分苦惱“回太后的話,我們的人暫時還沒調查到榮德儀與蕭國有什么關系,但幾個月前,榮德儀的家人都消失了,據說是大年夜里走火了,后來也查訪了景合城中的人,都說蕭家二十多年前就搬來了,并沒有什么異常。”
太后從榻上站起,若有所思。
“棉偲可還有她的消息?”
戴嬤嬤搖搖頭,道“自從上次不知為何露面后便再也沒看到過她,就如同消失了一般,太后是想找到棉偲讓她回來繼續為我們辦事?”
“不,哀家要她一直在宮外,讓眾人將謠言傳的越多越好,而且還要將棉偲曾是哀家的人的事放出去,讓那些奸細知道,民間最厲害的哀家的人,哀家也不要了,這會讓他們都懷疑,哀家這會不會有更厲害的人,而按兵不動,好為我們拖延時間。”
而此時,棉偲與阿茗兩人已快到羅都了。
一路上棉偲臉上的疤痕漸漸的淡去,阿茗也知若是不趕快到達羅都,那么棉偲便會離開。
“你老盯著我干什么?”棉偲看了眼一直盯著自己的阿茗,冷冷的問道。
雖然如此,但阿茗依舊看著她,“你的臉快好了,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她點頭應了一下。
阿茗立馬就作出一副要哭的模樣,“你不能走,要是你走了我的任務就失敗了,若是我的任務失敗了那安心夫人就真不會信任我了,若不會信任我就不會讓我在錢太醫的身邊,若是不讓我在錢太醫的身邊,那我還如何知曉我家公主的消息?若……”
“閉嘴。”
棉偲有些厭煩的說道。
而阿茗卻在一旁偷笑,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她逐漸掌握了怎么讓棉偲情緒波動的方法,那就是不停的說話,這樣就能讓她感到厭煩,從而答應阿茗一些事情。
“那好我閉嘴,但你要答應我,毒解了也不準離開,要與我一同去羅都。”
棉偲點點頭應下了。
而此時在羅都中。
安心夫人已經在此等候她們多日,但卻不曾去與錢啟晟他們匯合。
客棧外,是一波又一波的官兵查外來人民,而安心夫人因與付大人有關系,但又因付大人不辭而別的退官讓上頭的人產生了懷疑,便去調查了他。
而安心夫人為了不被發現便只能躲藏在房中不能出去。
“夫人,我們也太倒霉了些,老爺沒找到,反而碰上這茬。”一旁的侍女看著窗外不走的官兵,有些失落的說道。
而安心夫人則是坐在一邊看著窗外的風景,淡淡的說道“快下雨了。”眼神空洞,似是腦海中在想著什么,自言自語。
那侍女想了想她方才說的話,隨后恍然大悟的說道“奴婢記著她的腿上有隱疾,要是遇上了下雨天就會復發,算算日子,那毒可能消逝了,但隱疾不會,而且看這雨得下好多天,看來阿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