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了方才放在身上的拿包東西,雖然已經拿走,但那奇特的香味還是留存在她身上,遲遲沒有消散。
她有些慌了,但經過這么多的事也學會了淡定,立馬故作平常的說道“許是方才奴婢去了香房才,沾染上了那的香,所以才有了這股味道,還請云妃娘娘恕罪。”
“罷了,一會去了合歆宮后記得把衣裳換了,免得熏著你家主子和榮德儀。”說罷便揮了揮帕子似要散去那股味道。
而在那宮中僻靜的一角,一個黑影迅速的從瓦上掠過,消失后也帶著那包東西一起消失了。
就在黑影剛走的時候,一群巷庭庫的嬤嬤走了過來。
為首的那個嬤嬤,指了指劃了劃說道“就這塊位置吧,要不是當年先皇后沒往這跳,這地也不至于這么清靜。”
陳國,元王府中。
此時正準備著成婚的事宜,因皇后知曉嘉樂有孕后,為了不讓陳昢的地位再次下降,只得請求陳國皇帝和蕭王早一些讓陳昢與蕭若若成婚。
雖然蕭若若不同意,但也沒有辦法,只得答應下來,但這婚事辦得可是比桑茉和嘉樂熱鬧多了。
陳昢平時交友廣泛,加之又是皇后之子,身為嫡子,自然很多大臣的附庸對象,雖陳旪是太子,但平日里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大臣們也不愿接近他,再者蘇澄的母族平凡,自然也沒有多少大臣愿意搭理。
鳳鸞宮中,陳昢正與皇后理論著。
因為前些日子他又去游玩了,所以這些事情都不知道,直到他昨日回來的時候,發現家都變了樣,加之聽到了一些消息,讓他有些承受不住,就急忙找皇后商議。
“母后,這也太倉促了吧,要不晚幾個月?”他說道。
而皇后似乎并不理會他的建議,只淡淡的說道“恭王妃有孕,還有太子最近很寵柳珠那丫頭,想必不過多久她也能懷上陳旪的孩子,你一個做大哥的如今連婚都沒成,前腳太子之位被陳旪搶走,后腳陳玊又有了子嗣,你不爭權奪位,到頭來是你自己吃苦。”
“可是這也太倉促了,兒臣是想給自己的王妃一個最盛大的婚事,讓全天下的人都慶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