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黎世子,您可知在外面與我大孟混戰(zhàn)的是什么人?”寧逅予看著他,眼中是猜不透與意味深長。
黎穆笙想都沒想直接說道“自然知曉,是那黎國的人……”話音剛落,他也意識到了什么,氣憤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寧逅予聽后看著他慢慢的站了起來,“原來黎世子是知曉他們是何人,既然如此那也一定知曉他們此行的目的,和那與大公主長相相似的女子吧?”
“不不不,我不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雖然我是黎國人,但我還沒與他們相認(rèn)呢,而且那長得像珞兒的女子我只知道她是我從前師父的女兒,其他的一概不知。”
“你師父的女兒?”寧逅予聽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他追問道“還請問黎世子您的師父是哪位高人?”
黎穆笙略微羞澀的撓了撓頭說道“其實也算不上什么高人,也就是教了些我拳腳貓的功夫。”
寧逅予想了想,問道“那您師父的女兒,應(yīng)是知曉是叫什么名字的吧。”
他點了點頭,“我?guī)煾感枕n,那與珞兒長相相似的女子我只知她叫韓知恩,對了,寧大學(xué)者,您是不是懷疑她和黎國有什么關(guān)系吧?”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寧逅予聽完他的這一番話后,若有所思,“黎世子,我們?nèi)缃窬褪窃趹岩伤麄兪且獙Ρ菹虏焕!?
黎穆笙一聽他們懷疑韓知恩立馬就急了,“我知道一些,韓知恩的幾個伙伴被黎國作為人質(zhì),為的就是挾持她在大孟危害陛下,我想,許是我這個師姐的武功太好了,說不定,我?guī)煾妇褪莻€天下都有名的人,所以這懷疑就是多慮的。”
他努力的在為韓知恩打著掩護(hù),雖然已被韓叔趕了出來,但還是在盡力的保全他的女兒。
“可就算如此,那她也是在為我大孟的敵人做事。”
黎穆笙聽后立馬就不高興,“寧大學(xué)者,我黎國不是大孟的盟友嗎?”
“若是盟友,那為何要將這么一個與先皇后長相如此相似的人帶來這梅濟(jì)州?陛下在梅濟(jì)州的消息可是眾說紛紜。”豐易碩走了進(jìn)來,說完向黎穆笙拱手作揖。
黎穆笙自覺理虧,但依舊還是想為韓知恩脫罪,“可她也是被逼無奈啊,而且現(xiàn)在也沒犯實質(zhì)性的錯誤。”
豐易碩聽后立馬怒目圓瞪的對他說道“被逼無奈不是理由,而且她沒有造成危害是因為還沒來得及。”
此時的榮康宮中。
太后看著殿上二十多個高手,她冷傲的坐在殿中的寶座上。
“太后,梅濟(jì)州那個還沒等友七去,豐將軍與寧大學(xué)者就將其鏟除了。”戴嬤嬤走了上來,俯在太后的耳邊說道。
太后聽后只擺了擺手說道“不打緊,只要不放跑一個就成。”
“還請?zhí)笏∽铮排芰藘蓚€……”戴嬤嬤輕聲說道。
“這……放虎歸山,即刻傳哀家的口諭,命豐易碩立即對此二人進(jìn)行抓捕,務(wù)必要在三日內(nèi)將這二人帶到哀家的面前。”
而此時的梅濟(jì)州城郊。
蓋嬤嬤已負(fù)傷,而她依舊是不讓韓知恩離開自己的眼前半步。
韓知恩雖想逃,可就算是用了多少借口,蓋嬤嬤就如同將她看穿似的,一步都不讓她走,若是她執(zhí)意要走,便拿姜知煜和阿及叔威脅她。
可蓋嬤嬤的傷勢正一日比一日嚴(yán)重。
“嬤嬤,要不我還是為您去找些草藥吧。”韓知恩說道。
可蓋嬤嬤就是不讓她離開,就算是身負(fù)重傷也不讓她走,而韓知恩見她傷的厲害,雖有心趁著她重傷離開,但也不愿看著她如此。
她嘆了口氣說道“嬤嬤,我是不會走的,找些草藥給您上藥。”說罷便走開了。
而蓋嬤嬤因傷勢過重,就算有心想抓住她不讓她離開,竟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子已無力動彈。
過了許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