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蓋嬤嬤被抓去后就被關押了起來,不論是嚴刑拷打還是嚴加逼問,她就是什么都不說。
韓知恩知曉了此事,心中十分擔憂姜知煜和阿及叔兩人,便暗中去見了蓋嬤嬤想問清楚狀況。
“嬤嬤,我還有一事要問,若是我們這里出了事,我那兩個同伴……”還沒等韓知恩問完,蓋嬤嬤便從獄中爬了起來,看著她。
“你不必擔心,你還不知道吧,那位名叫知煜的真名其實是姜知煜,身為姜國世子,姜國定不會虧待他,而你的另一個同伴,應是受了些委屈,但大孟出手了,黎國也會收斂些,聽聞孟帝找著了,可惜了,你的任務也不必做了。”
蓋嬤嬤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弱,最后一個字說完,整個人無力的倒在地上,眼睛變得渾濁逐漸沒了呼吸。
另一邊在云深書院中。
祥安帝知曉了全部的事情,卻依舊神情凝重,似乎有什么隱情。
“這些名單中還少了一個人。”他拿著各國的奸細名單,嘆了口氣說道。
寧逅予聽后有些疑惑的問道“不知陛下說的還有誰?”
“井五。”
此時的榮康宮中,太后依舊覺得哪里不對,特命人喚戴嬤嬤上來,但卻發現殿上的宮女似乎沒聽到她說的話,只靜靜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動不動。
正當她覺得納悶的時候,一個尖細的聲音從宮門外響了起來。
“太后娘娘的身子可好些了?奴才聽聞陛下已被豐將軍尋到,且平安無事,但這段日子怕是抵達不了衡州,而且奴才還聽說太后您將麾下的所有高手都指派了出去,如今太后身邊都沒人了呢,可叫奴才擔心。”
隨著那個聲音越來越近,太后也逐漸看清了那個人是誰。
“井五?”太后詫異的驚呼。
井五的眼神中充滿了陰謀,他嘴角微微勾起,“太后,奴才就是您放在陛下身邊日夜監視陛下的井五啊,怎么?不認識奴才了嗎?”
“你到底是誰?”太后蹙眉問道。
井五笑了笑說道“也對,您布了這么大的一個局,竟然沒有發現自己身邊的人有問題,我落合漠的計謀才是真的高呢。”
太后聽后有些震驚,一時站不住唯有手扶著桌角,顫顫巍巍的舉起手指著他問道“你是落合漠的人?在哀家身邊潛藏了多年哀家都沒能將你識破,戴嬤嬤呢?你們將她帶去了何處?”
“太后還請放心,雖然奴才沒能將戴嬤嬤找到,但她如今也不敢再來救您了吧,您是否還記得二十五年前的六國之戰?”
太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捂著胸口喘著粗氣,像是很累的樣子,“你到底是誰,你是怎么知道二十五年前的事?”
井五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自己繼續說著自己的話,“您還真相信蘇由撫那個吃著六國飯的狗,真能歸順大孟?奴才也知曉您是利用他,但這利用可是弊大于利呀,您放心但奴才不放心,所以已經在去落合漠的路上,將蘇由撫斬殺了。”
他不顧太后的逼問,依舊自己說著,“您的計謀確實很難讓人捉摸,但奴才卻是已為您打通了這么多,如今整個大孟只剩下奴才一個奸細,但也是最難鏟除的,而現在您也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沒有天下高手在身邊,你還是什么?只有一個虛頭而已。”
他逐漸病態,笑聲越來越狂妄,整個榮康宮都陷入了恐怖壓抑的氛圍中。
而太后見此卻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容。
凌酈宮中,戴嬤嬤將凡娥和大皇子都接到了這,似乎是察覺到了會發生的事,特地讓他們沒有讓人發現。
之后戴嬤嬤偷偷上殿將蕭書祺的孩子和江煙姿的孩子調換。
“戴嬤嬤,真的要這么做嗎?”蕭書祺站在一邊背對著她問道。
而戴嬤嬤則是冷冷的說道“娘娘一切還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