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鐘狐疑的看著他,似乎有些不相信。
“你是懷疑我說假?”穆達激動的想做起來,但身上的重傷讓他一點力氣都沒有,方才憤怒的問聲,讓他嘴里噴出了一口鮮血。
“我只是懷疑,按照陳旪的性子定不會讓你活著回來,若是讓你活著那定是有什么計謀……”何鐘說著像是想到了什么,沖出去對外面剛收拾好東西的人說“我們得快離開這里!”說罷又跑回屋中。
“你可知除了這個地方還有什么能夠藏身的地方?”他焦急的問道。
而此時穆達也知曉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絕望的搖了搖頭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外面剛到的人正要離開,何鐘也將穆達背在自己身上,但卻還是晚了一步。
只見眾人的面前出現了一群陳國的官兵正拿著大刀,看著他們。
“還真有不怕死的還敢來。”一個聲音從官兵當中傳了出來,隨后官兵們讓出一條路,陳旪便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穆達看著他強忍著身上的劇痛,氣憤的說道“你讓我活著就是想利用我,找到我們的藏身之處。”說完伏在何鐘的耳邊輕聲說道“真是對不起啊,我不應該回來的,你們怎么又回來了?”
何鐘皺了皺眉說道“這也不能全怪你,要怪就怪這個陳旪太狡猾,我們是奉太皇太后的命令來助大公主一臂之力的,可如今看來,是不能了。”
陳旪看著視死如歸的二人,不由的大笑了幾聲,“將這幾日帶到本太子的地牢中。”
東宮的偏殿憂縷閣中。
孟珞卻對此事一無所知,這幾日除了睡就是吐,讓她精神很是渙散。
阿桃見她如此也去求過好幾次桑茉,讓太醫來瞧瞧或是給些安神的湯藥,但這些請求全被桑茉拒絕了。
繁韶閣中,桑茉正看著孟珞的住處表情有些發難。
“易晴,洛良娣身子不適,這太醫送一個去也符合常理吧。”她看著一旁正在熏衣的易晴問道。
“娘娘,雖是如此,但總要讓她們知道您才是正宮,您才是說一不二的人,從前那些侍妾都不聽您的,那些下人們更是,都不將您放在眼里,您就是心太善才會如此,再過些日子,讓那些背地里嚼舌根不將您放眼里的人,都懼怕您便好了。”易晴說道。
而桑茉卻覺得這并不好,她沒有和易晴說一句話,自己便去了孟珞的憂縷閣中。
正在打掃的阿桃見她來著實嚇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行禮問安道“奴婢見過太子妃,太子妃萬福。”說著便將屋子門打開了,走進屏風后欲要將孟珞叫起。
“太子妃怎么來了,妾身近日身子不適,沒能來得及行禮問安,還請太子妃責罰。”孟珞說著便迅速的穿好衣物,走到桑茉的面前福身。
桑茉見此趕緊將她扶起說道“你的身子近日可好?”
孟珞順著坐在她的對面說道“回太子妃的話,妾身近日只是犯懶貪睡,其他沒什么不適的。”說著便是一陣惡心,她下意識的跑了出去干嘔了起來。
一旁的阿桃趕忙向桑茉跪了下來說道“太子妃,還是請個太醫給我家良娣看看吧,最近良娣總是覺著不舒服,日日都要睡,一睡便是一整天。”阿桃說的是聲淚涕下,看的桑茉也心痛不已,隨即便請了太醫來。
太醫為孟珞診完脈后,開了些安胎的藥隨后又囑咐了幾句便離開了。
桑茉看著孟珞憔悴的面容,不禁有些心疼,想著先前都是自己一直聽著易晴的話才讓孟珞變成這樣,心中便更是難過。
“洛良娣,都是本宮一直推脫阿桃的請求,若是太醫及時來看,想來你就不必如此受苦了。”
“太子妃不必擔心,妾身只不過是有些乏累罷了,不打緊的。”
而就在這時,陳旪身邊的袁一走了進來請孟珞跟他去一趟,說是陳旪要見她,而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