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書房中的蘇澄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將阿淮叫了進(jìn)來詢問。
“阿淮,如今我陳國和落合漠狄爾沁部的戰(zhàn)役如何?”他問道,眼睛一直望向窗外。
阿淮回稟道“回王爺?shù)脑挘谊悋雅c兩國休戰(zhàn)有一月之久。”
蘇澄聽后低頭沉思了一番,問道“我們的人還有多少?”
“回王爺?shù)脑挘w將軍手下還有五萬精兵,我們的親信都在元王府和東宮周圍觀察著,眾將士們只在等您的一聲令下。”阿淮說道。
“再過些日子吧,讓本王再好好想想。”他說著便讓阿淮先下去了。
然而阿淮察覺出這幾日蘇澄的不對勁很是擔(dān)憂,便欲要去尋前幾日來找過蘇澄的卜彥。
還沒走多遠(yuǎn),只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正拿著掃帚,隨意的掃著地。
他原以為是府里偷懶的下人,本要上前責(zé)罵一番,卻不料等那人轉(zhuǎn)過頭來,竟就是自己要找的卜彥。
“欸,小內(nèi)侍你找我有事嗎?”卜彥看他拍了下自己的肩膀,疑惑的問道。
而阿淮見他在這里干活更為疑惑,不知怎么幾日不見卜彥就已成為王府的下人了。
“你怎么在這?”
“王妃讓我在這做工的。”
阿淮愣了愣說道“前些日子王爺見了你后就變得與平常不一樣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前段時間他第一次見到卜彥的時候就留了個心眼,見他是個生面孔便讓人暗中跟著,但沒跟幾步就被甩了,他便越來越對卜彥產(chǎn)生抵觸,覺得他就是敵國的奸細(xì)。
“我是什么人很重要嗎?你們家王爺很聽我的話呢。”卜彥一只手叉著腰說道,見阿淮半天擠不出一句話的樣子,顯得很是得意。
最后阿淮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而此時在陳國驛站的密室中,本是幾月前就離開的靈婆又回來了。
她依舊是拿著她的那根木杖,盤腿坐在密室的中央。
“陳國皇帝何時走的?”她用那沙啞的聲音問道。
“已快四個月了。”身旁的侍女說道。
“四個月了……”靈婆喃喃道,隨后掐著手算了算日子。
侍女在一旁見她臉色不好不禁問道“靈婆,是要出什么事了嗎?”
“陳國皇帝沒了,那我曾放進(jìn)他體內(nèi)的蠱蟲也失效了,加之子蠱蟲受到母蠱蟲的限制,所以如今恭王體中的蠱蟲正在失效。”說罷便從懷中拿出了一個蟲蠱盒遞給身旁的侍女。
“迅速將此蠱放入恭王的吃食中,切記不要讓任何人認(rèn)出你來,萬不可讓他們知道我們回來了。”
而此時在陳國的皇宮中。
四月無主,眾大臣紛紛上奏卻全被皇后所截。
鳳鸞宮內(nèi),皇后看著桌案上的奏章,讓杭宛去宣陳昢進(jìn)來,卻遲遲不見蹤影。
“翩兒,你且去看看,這么久了怎還沒將元王請來。”皇后對身邊的侍女說道,心中有些不耐煩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杭宛自己一人走上殿來,對著皇后福了福身說道“奴婢方才去元王府,并未見到元王,聽府里的下人們說,元王前幾日就不見身影了,想來又出去游玩了。”
皇后聽后立馬就坐不住了,一臉憤意的說道“游玩?這世道還要出去游玩?本宮算計了一世竟絆倒在了自己兒子的手中。”她攥緊手,心里的防線一下就繃不住了。
像是下了很打的決心對杭宛說道“既然他不想做皇帝那本宮也不必如此費心的推他上位。”
杭宛聽后心中一陡,忙問道“皇后,您的意思是……”
只見皇后堅定走到了她的面前,心中已想好了計謀,“既然如今太子對鄒趙兩家有所忌憚沒有要登基的意思,那就讓他往后也不必登基了,他的母妃能回來,那本宮也能讓澄妃回來,讓陳玊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