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月莘問道。
“他們想知道恭王下一步的動作,所以還要有一人與卜彥取得聯系,不過這件事就由我去做就好,我已經想好了,進宮讓月莘去。”說著就看向有些惶恐的月莘。
“你心思細膩,做事也穩妥。”
顰萱見此皺著眉撇著嘴問道“為何不讓我去?”
“讓月莘去更為穩妥。”友七淡淡的說道。
然而顰萱聽了更是對月莘氣憤。
回到房里,月莘怕她生氣便早早的睡下了,然而還是逃不過她的辱罵。
“你就裝吧,一副可憐樣和不愿做給誰看啊。”顰萱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看著躺在榻上的月莘,心里則是氣憤不已。
“我沒有裝。”月莘坐起看著她說道。
顰萱則是對她看著自己那副可憐模樣的眼神更是氣憤,她氣急敗壞的指著她說道“沒有?每日一副可憐的模樣,其實你很想入宮吧?若是你去了真能幫上大公主什么,那等回去后,什么功勞都是你的了,你就裝著吧。”
月莘聽后從前受的委屈全都涌上心頭,滿眼狠意的看著顰萱,“你就是嫉妒我,羨慕別人都比你好,但就算如此,你再怎么羞辱我,那結局都是一樣的。”
她的話音剛落,只見顰萱惡狠狠的盯著她,似乎觸及了她心中的底線,走近月莘直接就給了一個巴掌。
鋒利的指甲劃過月莘的皮膚,瞬間浮現出一道血痕,聽到動靜的友七不放心進到屋子里一看,轉身給了顰萱一個巴掌。
“從前我對你一再容忍,你就為了一點小事,如此斤斤計較,要你還有何用?”友七氣憤的說道。
然而顰萱聽后絲毫沒有悔意,氣沖沖的捂著臉跑了出去,友七見此怕她被發現趕緊追了出去,但無奈,酒樓里的人太多了,不一會兒就見不到人影了。
“月莘,你沒事吧?”她折了回來,看了看月莘的傷勢,還好傷的不重,只是一道淺淺的傷痕。
她捂著臉眼含淚水故作堅強的說道“我沒事的友七姑姑,您快去尋顰萱吧,若是被發現了,那我們這幾個月的努力就白費了。”
而就在此時,在街上的陳昢看見從酒樓中跑出來的顰萱,直接將她攔住帶回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