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激動的說道,似乎比孟珞還高興,而聽此消息的孟珞卻是愣了一下,聽到大孟二字就如同親人般,心中便感覺被什么填充,滿滿的很是舒心。
“你是友七姑姑身邊的人?”孟珞看著她問道。
月莘一見到她就沖她跑了過去,似乎是許久未見的親人一般,“大公主,奴婢月莘可算找到您了”
“月莘,你是怎么進來的?”孟珞問道,不知友七是用了什么法子能讓人進宮與她取得聯系。
“奴婢是……”還沒等月莘說完,阿桃看著窗外趕忙說道“太子來了!”
孟珞一聽本是要讓月莘先從窗外跑走,但一想陳旪定是會發現,便自己上了榻,讓月莘躲在自己身邊。
還好月莘身形嬌小,加之孟珞已六個月的孕肚,躺坐躺在榻上很難被人發現。
就這這個時候,陳旪推門走了進來,用冷漠的眼神掃視著屋子里的一切。
阿桃趕緊走過去,對陳旪福了福身說道“這么晚了,太子怎么來了?良娣已經睡下了。”說著看了眼屏風后的榻上。
“方才沒有人進來嗎?”陳旪冷冷的問道。
阿桃立馬就慌了,趕忙解釋道“這么晚了怎么可能會有人來,太子可是見到什么可疑的人?”
陳旪聽后看了她一眼,隨后走到屏風后,看著坐躺在榻上的孟珞,此時的孟珞心已提到了嗓子眼,在被褥中的月莘也不敢出聲,生怕被陳旪發現。
而就在此時,袁一走了進來,在屏風外對陳旪說道“殿下,趙良娣那出事了。”
陳旪聽后眉心一蹙,帶著懷疑的目光看了眼孟珞后便離開了。
待他走后,孟珞才松了口氣,讓被褥中的月莘出來。
“今晚你先回去,明晚你再來,切記萬不可被人發現了。”她囑咐完,阿桃便帶著月莘離開了憂縷閣。
而此時在趙良娣的住處中,已是滿院的規勸聲,屋子里精神恍惚幾近崩潰的趙良娣站在凳子上,手中的白綾已懸掛在梁上。
身旁是司絮跪坐在地上苦苦哀求。
“良娣,良娣您可不能做傻事啊!”她哭喊者,但趙良娣似乎就如同什么都沒聽見,眼神空洞,面容慘白,已沒了往日的生氣。
幸好這個時候陳旪及時趕到,從袁一腰間抽出一把劍,將白綾劃破,趙良娣也無力的從凳子上倒了下來。
“看好趙良娣,不要讓她再出事了。”陳旪冷冷的說完轉身又折回了孟珞的住處。
而此時月莘已回到了東南所,憂縷閣也已熄了燈睡下了,陳旪見此也只手中緊攥了會兒便離開了。
殿上,他依舊是懷疑宮外的人已潛入了宮里,并且與孟珞取得了聯系。
“袁一,你方才都能看仔細了?”他看著袁一問道。
“回殿下的話,屬下都看清楚了,確有一宮女被阿桃帶進了屋子里,是否需要宣阿桃過來?”
陳旪搖搖頭,眼中十分凝重,“不必了,這枚棋子本就無用,棄了就棄了,你再多派些人手監視著憂縷閣,一番有什么異樣,務必要第一時間告訴本太子。”
袁一應下后便退下了,而就在殿外,一個侍衛看著他顯得十分局促,“袁一,我們要不要告訴太子太子妃的事?”
“不必。”袁一淡淡的說道。
而此時在桑茉的住處中,她聽聞趙良娣出事就趕緊讓易晴為自己更衣,連夜去了趙良娣的住處寬慰她。
屋子里,司絮抱著渾身上下冷冰冰的趙良娣哭泣著,然而在她懷里的趙良娣卻是六神無主眼神空洞的,如同一句行尸走肉。
“易晴,快去請張太醫來給趙良娣瞧瞧。”桑茉說著走上前欲要扶起趙良娣,卻發現她全身軟綿綿的,似是沒有一絲力氣,連站都站不起來。
司絮在一旁看著桑茉哭訴道“太子妃娘娘,求您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