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開口說了這么多話,卻只字不提在金沽城是否有認識的人的話,這將士有些不信,追問道“你可知補辦身份證明可要好友或親人證明?”
“小人自然知曉,所以小人在城中有親朋好友,若是這位爺不信,那小人立即進城將小人的親朋好友帶來。”那人鎮定的說道。
將士也沒多想擺了擺手說道“那好,你去吧。”
待那人順利進到城中后,將士的心中瞬間有些不安了,立即帶人追趕他。
“站住!”
隨著一聲叫喊,街上那人走得更快了,而他身后的將士們也步步緊跟著,但就在快要追上他的時候,一個人從一家客棧中走了出來,見到那人后立馬追了過去。
“你怎么來了?也不通知一聲。”
那人聽到后邊走邊抬起頭看著他,而從客棧中走出來的那人見到他的容貌后不禁有些呆愣住了。
輕輕喊道“韓恪果然是你!”
只見韓叔將他拉過一邊,看著身后的追來的將士們說道“幾位爺怎么都跟過來了?這就是小人的朋友?!?
從客棧中走出的人也不含糊,跟說好似的從懷中拿出一張身份證明交給將士們。
將士們見真有身份證明還有些茫然,不禁問道“既然有認識的人,為何還要跑?”
韓叔聽后裝傻道“跑?小人是在尋小人的好友呀,小人因為太過專注所以才沒有聽到幾位爺在后面叫小人停下。”
幾位將士聽又詢問了一些事情,確認無誤后才放他們離開。
那人將韓叔帶進客棧后,在窗臺看著那些將士們真離開了,才向韓叔問道“你怎么在這?”
“孫墨,我還沒問你呢?你怎么在這?”韓叔看著眼前昔日的故人,心中卻沒有任何的懷念。
這名叫孫墨的男子愣了一下說道“其實在這的,不止我一個……”他話音剛落,只見從屋子里的各個角落陸陸續續出現了一些人。
韓叔仔細的看了看這些人的臉,心中大驚,“你們怎么都在這?若是被她發現了……不對啊,這不是在打仗嗎?你們怎么在這,沒去敵國當奸細,還是說這金沽城有什么異動?”
孫墨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太后已經薨逝了,我們其實早就出來了,只不過從衡州到金沽重重關卡,讓我們不得已放下腳步,不過你怎么從羅都這么快就到金沽城了?”
“我自有我的辦法,不過你怎么知道我在羅都?”
“你沒見到棉偲?”
韓叔聽后有些疑惑“棉偲?她不是已經……”
只見孫墨搖搖頭道“她沒死,還活著,大概半年前,在梅濟州有人看見了她,后來就不知所蹤,前幾個月我們得知消息她在南部,我們一下就猜中她是來找你的,又仔細的排查最終確定你和棉偲就在羅都,不過她是來找你的,你怎么會沒看見她?”
韓叔聽后有些失神,見孫墨說完了立馬說道“我怎么知道,說不定她不是來找我的,還沒說你們呢,我與棉偲在羅都的消息,是那人知道后讓你們來的?”
孫墨再次搖搖頭道“怎么可能,她不是早就不要你們了嘛,我們也在那呆不下去了,想著來投奔你和棉偲,畢竟你與棉偲可是我們這的老人了,如今大孟已是岌岌可危,我們本就是給人當細作的,給誰當不是當,何苦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韓叔看了看圍在他身邊的故人們,皺了皺眉似乎并不怎么高興,“如今你們來投奔我也沒辦法,我現在已不做那些了,只安安心心的游歷江湖,你們的命早就是為了大孟而存在的,你們這么做對得起那個人這么多年的苦心栽培嗎?”
孫墨聽后淡淡的嘆了口氣道“自從你走后,我們不怎么聽她的話了,你只不過是讓人看了你的臉而已,她便將你趕走,我們可不敢再在那里待下去,就算你如今什么都不做了,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