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我是姜國人,但我卻是在大孟長大,如今竟有些亂,不知自己該站在哪邊。”
姜知煜有些哀聲的說道。
阿及叔見他如此只笑了笑,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道“既然不知如何站隊,那便不站。”
“可我如今是姜國的世子。”
“你從前也是,在你失憶的那段日子里,是你過得最開心的時候,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
姜知煜嘆了口氣道“我就是因為腦子里的記憶錯亂,才想不出的,如今我已分不清韓知恩和孟珞的區別了,記憶中在大孟的皇宮我是與孟珞在一起,但腦子里總會浮現韓知恩的名字。”
“而且我并不希望姜國和大孟會發生戰爭,真想遠離這一切。”
阿及叔想了想說道“或許你遠離,能讓姜國暫時不對大孟發動攻擊。”
此時在姜國和狄爾沁部的交界處的一座寺廟中。
姜知煜策馬至此,不自覺的便停了下來。
而在皇宮中,姜知爀本是想將阿及叔抓起來好好盤問,卻沒想到在屋子的阿及叔早已自盡了。
在大孟境內,羅都中各將士都在休整,只有營帳中的尹文顒不知在寫著什么,讓信鴿將信紙帶去了陳國的方向。
上官岳的營帳中,此時他正看著遠處的蕭國軍隊,獨自一人的生著悶氣,然而突然之間,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倏地站了起來,嘴里喃喃著“不對不對。”說著就沖出了營帳。
尹文顒的營帳中,尹文顒看著沖進來的上官岳,顯得很是習以為常。
“又怎么了?過幾日我們便要與陳國起戰事了,你別在這個時候掉鏈子。”他看了眼上官岳淡淡的說道。
“我們的人有許多都在山上部署著,若是消失了別國定是發現不了,若是我大孟真要與陳國起戰事,你又怎會放著幾千人馬不動,單單讓一萬人前去偷襲?”上官岳氣喘吁吁的說道。
尹文顒看了他一眼依舊很鎮定的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還有別的目的?”
“大孟已經油盡燈枯了,你我再在這里已無用,不如暗中打著大孟的名義,做著自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