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過去,那里危險的很,而且你爹若是看見你,定會發脾氣的,萬不可讓他分心。”
“嗯,不過我看城中的將士們都很懶散……”
尹文顒連忙說道“那些很多都是傷兵,其他的都是照顧傷兵的,而且這次招兵的招來的都是些十五六歲的孩子,軍中的事務還不了解,自然懶散了些,上戰場的都是老兵,那些新兵過會兒本將軍會去親自操練的。”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仗快打完了。”
錢啟晟覺出不對勁本想帶著上官興去找上官岳,卻不料被尹文顒叫住了,“錢太醫,你這段日子是去哪兒了?太后還在的時候日日都念叨著你,若你沒有離開,安心為太后治病,想來太后也不會這么早就走了。”
“尹文將軍言重了,微臣雖醫術高超,但也不能與天搶人,太后洪福齊天,為我大孟付出的太多,是老天爺讓她老人家休息去了,我們該為太后高興吶,如今戴嬤嬤不是還在嗎?”
“說的好,既然寧大學者和黎世子也來了,那本將軍便擺宴席為你們接風洗塵吧。”尹文顒說罷還沒等他們拒絕便吩咐手下的將士去擺宴席了。
然而在城中那些白月茹的手下全都被尹文顒的親兵關在了牢里。
大牢中,那位壯漢以為是有什么誤會,問道“你們這是做什么?我們可是來幫助你們的!”
尹文顒身邊的將士冷笑了一聲說道“道不同不相為謀,你不是來幫我們的。”說罷便將兩百多人關在了牢中。
而此時在尹文顒營帳中正在喝酒吃肉的白月茹此時也察覺出了異樣,方才她本想去見她的手下,卻被尹文顒用各種理由讓她安心坐在營帳中,而且此時營帳外靜的駭人,似乎除了營帳中的人,其他地方便沒有一個人了。
“你也覺出不對勁了是吧。”錢啟晟輕聲說道。
白月茹皺了皺眉點點頭。
“這尹文顒八成是叛變了,你的那些兄弟們也定是被尹文顒的人不知抓到了何處,先靜觀其變不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