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六人慢慢摸索著氈房試圖探聽到什么消息的時候,不慎被幾個落合漠人發現了。
“你們是什么人?”幾個將士將大刀放在六人的脖子上問道。
錢啟晟連忙說道“誤會誤會,我們就是迷路了。”
為首的一個將士皺了皺眉,“你的口音是大孟的!”說著將自己手中的刀更貼近了,“這幾個是刺客,快去稟報大皇子!”
錢啟晟趕忙阻攔道“欸欸欸……是自己人是自己人,你看都這么晚了就別去打擾大皇子了,萬一鬧了誤會怪罪下來,可就不好了。”
“自己人?誰和你是自己人?你們幾個的口音可是大孟的,別想蒙我!”
錢啟晟看了身后的五人,想了想將這位將士帶到了一旁輕聲說道“其實我們幾人是落合漠派去大孟的奸細,因在大孟待得太久,所以口音都變了。”
“你的意思是……你是我落合漠送去大孟的奸細?這怎么可能?我怎么從來都沒見過你們幾個?”將士皺了皺眉有些懷疑的看著錢啟晟。
而錢啟晟則一臉的從容淡定,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見兄弟你歲數也不大,我們可是從孩童時期就被送去大孟做奸細,你自然是沒見過我們。”
“孩童?”將士狐疑的看了看他,隨后轉過身看了眼年近古稀的寧逅予,“你蒙誰呢?來人,將他們統統帶去見大皇子!”
還沒等錢啟晟再忽悠幾句,六人便已被帶入了桑哲的氈房中。
桑哲見到他們顯然是沒有想到的,但看見寧逅予后還是走到他的面前畢恭畢敬的喊了聲“寧大學者。”
寧逅予看了看他閉上眼淡淡的點了點頭,只嘆了口氣其他的什么都沒說。
“原來桑哲你就是落合漠的大皇子啊,從前我們一同在云深書院學習,你還認得我嗎?”孔柏希見是桑哲略興奮的走了上前去。
桑哲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后,轉過身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而就在這個時候,不知情況的蘇澄從氈房外走了進來,見是熟人心里突然莫名的有些欣喜,但下一秒如同失憶一般,帶著冷漠的一張臉掃視了他們一番。
“嗯?蘇公子?”黎穆笙和孔柏希異口同聲說道。
可蘇澄并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對桑哲說自己有要事相商,讓桑哲將他們遣散。
氈房外被趕出來的六人吹著刺骨的寒風,周圍是看守他們們的將士,寸步難行。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蘇公子怎么在落合漠,看樣子他和桑哲的關系不錯,但……”孔柏希喃喃道。
一旁的黎穆笙想了想說道“說不定他也是和桑哲一樣,故意隱瞞了身份。”
“就憑你們也敢直呼大皇子的名諱!”守在他們周圍的將士拔出腰間的刀,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錢啟晟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哪敢啊,這兩個年紀還小,不知者不怪不知者不怪,還請大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說著就將自己懷中的一塊玉佩塞進了這位將士的手中。
領頭的將士見此冷哼了一聲,擺了擺手就令手下的將士都將刀收了回去。
“看來你們與大皇子認識,那我也不妨告訴你們,里面的那位可是陳國的三皇子恭王,一會兒說錯了什么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錢啟晟畢恭畢敬的說道“是是是,不過,這陳國的三皇子千里迢迢的來落合漠,應不是看雪那么簡單的吧?”
“那是自然,我落合漠過幾日便要與陳國一起出兵大孟,今日前來定然是來與大皇子商議要事的,我是看在你們認識大皇子的份上才告訴你們的。”這個將士方才見桑哲并沒有開口要處罰他們,而且黎穆笙和孔柏希也似乎與蘇澄相識,便認定他們幾人是他們落合漠派去大孟的奸細。
錢啟晟聽此滿臉堆笑不敢有絲毫怠慢,從自己的懷中又細細摸索了幾番,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