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地形里,老鼠很難被發(fā)現(xiàn),它一路潛藏過去,都沒有收到阻擊,待在了北海墓認為安全的地方,用那超遠的視野觀察著祭祀臺。
都說鼠目寸光,可這種生物偏偏和常理相違背。
“好狠啊,他們?nèi)齻€……”
北海墓此時閉著眼,這讓他能完全不收自己視線干擾。
在長目鼠所見的畫面里,有一座純黑的深淵祭祀臺,一階一階仿若金字塔,約有十幾米高,每一階上都有著奪人心魄的鬼魅花紋,最頂端是猩紅色的發(fā)光球體,詭異的光芒將這一片區(qū)域都染紅了。
長珂和她的同伴們此時都圍在祭祀臺周圍,驚慌防備地盯著那三人,那恐怖的攻擊力和防御技能簡直無解,剛一碰面他們就有幾個同伴被秒殺,現(xiàn)在僅剩十一人,但怎么都能想到,這十一人不過也是被切菜而已。
在場的不乏和無悠三人同職業(yè)的玩家,每次做師門任務(wù)的時候,總能看到他們的大名掛在各種榜上,眾人皆有耳聞,可是他們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遭遇他們成為敵人,這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長珂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說道“我們知道自己很菜,所以我們不會抵抗,我們馬上離開!”
說話的時候,長珂心都在滴血,這可是天級祭祀臺啊,這個智障深淵通告機制什么時候能改啊,就不能讓他們順心一次嗎!
錦雙魚沒有說話,不過他的動作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并不打算放過他們。
這個雙劍流劍客,在和神殿其他人在一起時可能沒有亮眼之處,但那只是神殿整體太強,任何一個人出來面對普通玩家都是亂殺,速度敏捷,傷害炸裂,只要被他近身就只有死路一條。
更別忘了還有無悠,就算是凌昭都在這種地形能吊打同級,更何況作為左翎護使的他,只要被他技能鎖定的人,無一幸免。
“欺人太甚!我們已經(jīng)退讓了,為什么不能退一步!”
長珂勉力支撐著,可是她知道長城虛影一散,她就會被很快擊敗。
她這一刻終于明白,無悠等人是并不打算放過他們了,索性背水一戰(zhàn),沒準還能換一個,這樣不虧。
只可惜他們的想法注定無法實現(xiàn),隨著越溪的吟唱結(jié)束,洶涌的水流在這片區(qū)域涌現(xiàn),冰涼的寒意本應(yīng)該讓人放松,可長珂等人的心也被這席卷的潮水澆了個透涼,他們的一切技能,在落下時都被這水流吞噬得一干二凈,而換來的不過是一些水汽的蒸發(fā),對越溪來講只是一些藍耗而已。
“你們,太囂張!”
長珂不愧是這一堆人的頭子,堅持到了最后,血色的長刀裂痕累累,這耐久度已經(jīng)掉沒了,只要她被殺,那就可以和兜里的錢說拜拜了,都得變成修理費飛走。
無悠露出譏笑“不是吧,開啟祭祀臺的條件我又不是不知道,在這裝什么無辜呢,你還是滾出這里吧。”
擊殺幾個路人,對他們來講并不值得放在心上,更何況現(xiàn)在繼續(xù)獻祭也能提升寶藏品質(zhì),很快長珂也被送出了深淵。
差距就是如此之大,凌昭等人在長珂面漆毫無還手之力,而長珂這接近二十人在無悠面前也就是隨手可拍死的小蟲子而已。
無悠一步步走上了祭祀臺,而越溪和錦雙魚則緊跟其后,走到了那猩紅光球之前。
無悠伸手想去觸碰,卻被一種看不見的屏障所阻礙,無法觸及。
“喲,你們猜猜會出哪一類神武?”無悠問身邊的兩人。
深淵的神武分為血淵和冥淵兩個系列,無悠所問也正是這個。
越溪頗為無語地說道“紅的,必然是血淵啊,憨孔雀。”
“好像是啊,那賭一下出的什么職業(yè)武器如何?輸?shù)南轮芫蹠埧汀!?
錦雙魚揚了揚手中的劍,“我猜是長劍。”
這家伙已經(jīng)玩起來了,越溪也不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