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漣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倒是覺得有趣的緊。
“我說你這小子早晚會吃虧的,現(xiàn)在不這么做的話。”
那人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看上去還頗具幾分威嚴。
“我說你小子就是這性子太軟弱了,那亂石山雖然恐怖,但是也沒有到你說的這個地步吧,我覺得油管是那件事情完全是巧合,這留風塵每年都消失那么多人,以前都沒引起注意,怎么這次都是引起注意啦。”
“你呀,就把這個心給我放到肚子里去吧,其他事情不該你操心的你就別想。接下來妖界可是有大事兒發(fā)生。”
旁邊那人臉上帶著些怪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哎,我也懶得和你說,你不相信就算了,我還能騙你不成。”
這一個二個的,真當他是傻子嗎?這劉管事是怎么死的,估計這些人門兒清的很。
“我說,劉老頭兒,你想那么多干什么,你劉家的人死了,死了就死了唄,城主府的主人都沒說什么,你還在這里說三道四的,我看啊,你這就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
“你瞧瞧,那劉管事做了多少好事?”
他本想說一個死有余辜的,但是看看這老劉頭兒還挺可憐的,隨后又住嘴了。
顧清漣聽著旁邊那些人夸夸其談,大概知道這次流風城的事情,估計和這流管事有關(guān)系,這城主府的劉管事聽上去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官兒啊,怎么他死呢?還和其他人牽扯起來。
本想多聽一會兒的,結(jié)果那幾人說完這話起身離開了,大概是茶水也喝足了。
眼珠子在眼眶中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心中好像是拿定了什么主意一樣。
“老伯,你可知這流風城到底出了什么事兒,我看有不少修行者。”
妖界也是有很多修煉者的,他們并不加入任何一門派。不過這些自行修行的人,又靠著各大城內(nèi)的資源為自己方便。
“這位姑娘你可能不知道,這流風城啊,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情,最近接二連三的人員失蹤,可是鬧得人心慌慌的。”
“特別是晚上,你最好趕快找個客棧住下別出來,如果晚上聽見街上有什么動靜,也不要好奇地走出來,要是到時候被魔物給拖到了亂石山,那可就不得了了。”
“要說這亂石山啦,以前明明好端端的,也不知為何這幾年卻越發(fā)的不平靜了,莫名其妙的總是傳出怪聲音。”
“特別是這次劉管事的葬禮,參加他葬禮的人都全部死掉了,不應(yīng)該說是失蹤了。”
“這人死了還能看見尸體,但是這一次邪門兒就邪門兒在,連尸體都找不到。”
那老伯說著這話,像是在畏懼什么左右看了看臉上的表情并不好。
“既然發(fā)生這么大的事兒,城主就不管嗎?我聽說這流風城的城主修為頗高,這點小麻煩在他看來,應(yīng)該是小事吧。”
如果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還怎么當城主。
“哎,你姑娘你有所不知,這城主已經(jīng)閉關(guān)很久了。現(xiàn)在這城內(nèi)大大小小的事物可是城主夫人說了算!城主夫人那可是南宮家的小姐,我們這些人可不敢惹。”
南宮家作為妖界第一世家。和他們這些普通老百姓比起來,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是他們這輩子都不敢奢求的存在。
“南宮家的小姐?南宮家的小姐不是還未出閣嗎,怎么又多了一個南宮家的小姐。”
莫非又是哪個分家的?但是如果是分家。他也不會這么忌憚啊。
“不就是現(xiàn)任南宮家主的妹妹嗎。我說……姑娘你可千萬不要招惹,如果遇上什么麻煩,還是趕緊走了。”
像是嘆氣一樣,幽怨的語氣中多多少少帶來點兒厭惡。
“多謝老伯了,我自有分寸。”
“對了,老伯,這亂石山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