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應該無望了。
第二個是一個中年人,面容方正,眼神犀利,他叫段墨,人如其名,此刻獨自一個人靠在柱子前,似乎有些冷淡,面對顧長安,也僅僅只是點了點頭。
不過修為倒是不錯,已經到了肉身境9重。
第三人比較年輕,名叫李雪棋,名字有些女性化,相貌也很清秀,不過卻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男性。
大約二十來歲,修為到了肉身境7重,看起來很活潑,相互介紹的時候,對顧長安很是熱情。
而最后一人叫做燕景明,穿著一襲墨色長衫,氣度清冷,姿容卓絕,往那一站,儼然一副濁世佳公子的模樣。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竟是主修氣道,修為也已經到了納氣8重!
五人相互認識了之后,牛銳利這才說道“這次讓你們過來,一來是相互見一見,熟悉一下,二來則是準備一下,恐怕要不了多久,咱們就要出任務了!”
聽到這話,顧長安沒說話,性子跳脫的李雪棋便好奇的問道“牛主事,這次出任務是不是準備對拜火教動手了?”
聞聽此言,顧長安頓時心中一動。
懸鏡司十幾天前便已經抓到了李大強和元琿,難道還沒有從他們的嘴里逼問出拜火教的信息?
要不然的話,以懸鏡司的性子,不可能拖延到這個時候還沒有動手。
果如顧長安猜想的那樣,牛銳利搖頭說道“抓來的兩個拜火教高層嘴很嚴,邢獄的人嚴刑拷打了那么多天,他們也沒有開口。”
說著,他嘆息了一聲。
“已經十幾天了,要是在逼問不出來,拜火教那邊這么長時間聯系不到元琿和李大強,恐怕就會預感到他們出事,說不定就會轉移窩點了。”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懸鏡司這一年以來的努力,可就全部白費了!”
聽到這話,殿內幾人都是有些愁眉不展。
而顧長安,卻忽然心中一動,不由問道“牛主事,咱們懸鏡司的嚴刑拷打,一般都是用什么辦法?”
“無非就是讓他們餓肚子、抽鞭子、辣椒水、老虎凳之類的,其實本來就是從衙門里學來的手段,不過這些東西一般對武者的用處不大,畢竟但凡有些修為的,身體承受能力都很大,一旦他們鐵了心不開口,懸鏡司也沒什么辦法,只能日積月累耗著。”
牛銳利搖頭說道。
頓了頓,看向顧長安,疑惑道“你問這個干什么?”
顧長安此刻卻是有些想法了,不由說道“如果咱們懸鏡司只有這些手段的話,或許我有一些辦法,能夠讓他們開口。”
“你有辦法?”
牛銳利詫異道“能行嗎?”
顧長安笑著說道“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他想起了前世自己逛論壇時偶爾見到了的那些逼供手段,或許現在還能發揮一些作用?
……
懸鏡司,邢獄。
李大強和元琿被玄鐵灌注的鎖鏈鎖在木樁上,四周昏暗,腳下是被鮮血浸染成暗紅色的地面。
不知多少罪大惡極的邪魔歪道被抓到了這里,他們的鮮血滴落,造成了如今地獄般的景象。
顧長安和牛銳利一行人來到大獄之中,看守此處的獄卒和主事聞之他們來,頓時迎接,待問清楚來意之后,邢獄的主事有些愣了。
“你說要幫我們審問犯人?”
邢獄主事一臉癡呆。
牛銳利說道“老許,這不是聽說犯人還沒開口嘛,我們心里也著急,就想試試能不能讓犯人招供,你行個方便,讓我們也試試。”
叫做老許的邢獄主事雖然覺得牛銳利他們也沒辦法,來這一場不過就是徒勞罷了,可對方畢竟是新晉的主事,他也不好駁了面子,只能說道“也行,不過你得注意一下,別把犯人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