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看著較為年輕的長老從座位上走了下來,蹲下身子與那被綁的千羽宗長老平視。
“當時都說了,還說是反抗就沒有好果子吃的。可是你們幾位長老不僅沒有順從,還帶著門下弟子在實力如此懸殊的情況下,作出如此激烈的反抗斗爭,你說是不是怪不得我們?”
這話剛說完,這位年輕的長老想要伸手去拍拍面前對手的臉,可當他最后一個字吐出來的時候,忽然神色一變,整個大腦轟然炸開,鮮血濺了一地。
“不會說人話,就不要非開口,你們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凡是西域人,懸鏡司都捕了!”
任長生鐵青著臉,沉聲說道。
若是換成之前,西域之戰并沒有結束,在場的這些修士說殺也就殺了,就當是西域送來的碟子。
而現在戰爭剛剛平定。
邊關的百姓才恢復幾日的安寧,若是在因為這種事情挑起兩邊戰爭,對于那些無辜百姓來說,就是天大的禍患。
任長生此刻就算是心中有著無窮怒火,也需要把人全部都帶到懸鏡司之后再說。
到了懸鏡司的牢中,是生還是死,亦或是生不如死,那還不是他說了算?
“這位大人!雖然您是懸鏡司的人,但是形式未免太過霸道了,我這位同袍可是什么都沒做,就直接出手要他性命,我聽說……最近我西域與你大燕的戰爭才剛剛平定,可千萬不要因為這種小事鬧得不愉快啊……”
一位看起來年紀稍微大一些的老頭兒站了出來。
實際上,如果嚴格來說,在場的各位長老都是老頭模樣,千羽宗之中或許還能見到幾個年輕面孔,但是天毒派或許是因為他們修煉的功法問題,沒有一個能青春長留。
“你個老東西的眼睛是不是瞎了?你什么時候看本大人動手了?分明是你西域邪教修煉的邪功,走火入魔,導致自身爆體而亡,怎么能胡亂血口噴人?”
聽見對方的話,任長生頓時就罵了起來。
話語之中,絲毫都不留情,直接將那些人給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與此同時。
顧長安則是站了出來,不管周圍那些長老的眼神,直接走到千羽宗眾人面前。
替對方解開了身上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