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男子見這和尚竟然能夠自己掙扎的從山壁下來,不由幾分驚訝。
“你這是把自己扣出來了?”
這年輕和尚可沒有心思再陪他玩笑,眉眼一冷,直接抓住面前紫衣男子的衣領(lǐng)冷然道,“佛門也有怒目金剛,如果是在不讓你們掌門出來見我那貧僧只好送閣下去見貴宗的列祖列宗了。”
這話語中的威脅言表于外,一只碩大的拳頭距離紫衣男子的臉只有一尺,如果是要落下去,也不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可以讓面前這人體會何謂之頭破血流。
“切,你們這些佛宗的禿驢!平時也只會耀武揚威,裝腔作勢,有本事把我打到服氣,不然我千佛宗掌門,你這輩子都別想見到!”
男子怒道,突然間抬腿一踢,卻被對方先手一腳,直接將抬起攻擊的那條腿踢得反向骨折。
而這小子一男子也是條漢子。哪怕額頭上冷汗直冒,可依舊沒有喊叫出聲。
“住手,佛門貪嗔癡,小師傅,可萬萬不要破了戒律清規(guī)啊。”
一道玄之又玄的聲音自天邊而來,而后便看見有一位老道士,乘著仙鶴,手中挽著一柄拂塵,自千佛宗的山門內(nèi)招搖而出。
“你莫非就是這宗門中的長老?掌教在何處?若是不讓他出來與我一見,恐怕今日事情難了。”
這和尚一只手直接把那紫衣男子甩在一邊,走向騎鶴道士。
后者只是微微一笑,不知從何處拿來的一柄蒲扇,微微搖動,笑道,“我不是長老,我就是你心心念念想要見的掌門,不知這位小師傅找貧道有何事?”
“若是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若是幫不上的,那便算了。”
這老道士打扮的掌門屬實有些奇葩,看其面相,還有些玩世不恭的樣子。
“閣下便是掌門?難不成貴派在歷代掌門傳承之時沒有交待傳下來?”
和尚道。
那老道士笑道,“既然閣下都找上門來了,又怎能說沒有呢?不錯,我千佛宗的掌門,歷代接任的時候都會傳下來一些交待,只不過這些話不能公之于眾,想必小師傅也是知道的。”
“不如你我二人先去老夫臥房里好好詳談一番,也好過此地人多眼雜,還不小心抹黑了佛宗形象。”
老道士提議道。
年輕和尚左顧右盼一番,發(fā)現(xiàn)周圍確實圍了不少的人,這才點頭答應(yīng),跟隨對方一同入了千佛宗。
“方才在山門之前那都是一場誤會,我千佛宗的待客之道可不是如此,還請小師傅在此地稍留片刻,我去派人端來一些茶水,你我賞山賞水再品茶。”
還未到所謂臥房,老道士就隨意在路邊的一間亭子旁邊停了下來,吩咐一位路過的弟子,去拿一些上好的茶葉過來為二人烹茶。
“這今年的新茶可了不得,據(jù)說是有延年益壽,參道悟道的功效,都是從那些天材秘境之中搜刮出來的。”
老道士呵呵笑道。
一邊笑著,還一邊給對方倒了一杯茶水,再給自己倒上一杯。
這些茶葉也確實如他所說的那樣,擁有延年益壽以及參悟武道的功效。
只是微乎其微,基本可以忽略不計罷了。
和尚卻只是瞥了一眼這一杯茶水,并沒有動。
“誒,這位小師傅應(yīng)該是西域佛宗的佛子吧?雖然離開本家這么多年,但是歷代掌門都會傳下話來,若是日后有本家佛子前來,便要聽其調(diào)遣,這么些年,代代相傳,從未改變過。”
掌門端起面前的茶水,一口喝個干凈,忽而又站起身道。
年輕和尚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仰著頭靜靜的望著對方,等待下文。
“但是……我千佛宗畢竟屹立在大燕數(shù)百年,這個門派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