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討好對方。
老婦人以及眾弟子都想不明白,為何宗主要如此。
雖然平日里,這劍心宗主也算是極好說話,但是從來沒有面對哪位前輩是如此做派。
今日份的宗主大人,很不對勁。
“那倒是,他拿了你們宗門的什么東西?”
任長生問道。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寶物,只不過拿走了我宗門的渾天靈石,好在已經追回。既然追回了,那也就沒什么好追究責任的了,畢竟水人無過呢?”
宗主道。
任長生聽聞這番言語,莫名嘆息一聲。
“你們幾個都先去別的地界看看,讓我跟這位宗主大人,好好單獨說兩句。”
顧長安點點頭,帶著懸鏡司一行人走遠了去。
而那些劍心宗的卻很沒有眼力見,還站在一旁。
“怎么?莫不是還要老夫請你們離開?”
如此反問一句,那些劍心宗的人好似才反應過來,化作一溜煙跑走。
等到閑雜人等都走開了,任長生看向宗主,笑道。
“小羅,怎樣?老夫如今這幅模樣是不是來連你都大吃一驚?”
“是啊,誰能想到,當初京城赫赫有名的白衣大人,竟然真的有卷土重來的那一天,還是以眾人都未曾想到的姿態。”
這宗主像是換了個人一般,淡笑道,然沒有先前那誠惶誠恐的感覺。
“方才那幾位之中,想必是中間那年輕人吧?”
“是他。顧長安,他的名字現在也算家喻戶曉了,半點不輸我當年。”
宗主搖搖頭笑道。
“豈止是不輸你當年,甚至還猶有過之。”
當年的京城白衣雖然也是年紀輕輕便背負盛名,卻未曾有如此待遇。
青陽州一洲之長官,年紀輕輕官至于此,還有何求?
“此次前來莫不是為了他?”
宗主道。
一個牛銳利,雖然劍心通明也是個好苗子,但卻也比不上一位神體,何況還不是一般的神體。
“不錯。此子就在不久的未來要執掌我青陽州懸鏡司,自然需要一些準備,我留在劍心宗的東西自然就只能留給他了。”
任長生道。
誰能想到,在江湖上擁有不小影響力的劍心宗竟然也不過是任長生的一枚棋子。
他就像是一位拿著鐮刀準備收割春天種下稻谷的老農。
如自己布下的一枚枚棋子,如今到了發揮作用的時候了,漁網下了許久,該進來的魚兒都進來了,也到了該收網的時刻。
等到魚捕完了。
就到了換一個人繼續上場捕魚的時候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