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話,現在又不是在劍心宗,裝什么裝?大人叫任長生,可不是什么牛銳利的爺爺!”
牛銳利忍不住道。
當他得知劍心宗主與任長生竟然認識的時候,他的內心是焦灼的。
因為他也不知道,對方為了欺瞞弟子,為何要針對他來占這個便宜。
“怎么了?臭小子?老夫的年紀確實是夠當你的爺爺了,怎么?有老夫這個爺爺很丟人嗎?嗯?”
任長生一瞪眼道。
可是此刻的他,如此年輕,說起這話來,多多少少有些別扭。
“也不是,就是以大人的身份,當我的爺爺是不是屈尊了?要不然就當這些小子的爺爺吧?”
牛銳利笑道。
這段時間在劍心宗,他也學會了貧嘴。
跟那些師兄弟一起玩鬧,也算是一段比較值得懷念的時光。
不然的話當初也不會有那么多的弟子跟他一起造反。
但是那一場造反運動如今看起來似乎有那么一絲傻氣。
就像是三歲的孩童在對著二十來歲的成年男子揮舞拳頭,這種感覺讓牛銳利感受到自己的智商在隨之下降。
“本大人也不太愿意當你這個爺爺,但是沒辦法,總要與你有一些勾連才好去跟劍心宗鬧事,我總不能說是你弟弟,那多不好。”
“那有啥不好的,大不了就說是我弟弟唄。”
柳千殷竄出來道。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