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誰也絕不可能留這樣一個危險人物活在身側(cè)吧。”
“一個女兒家,還能怎樣?”那漢子搖搖頭道“世民將軍本想著將她就地斬首,但不知怎的,建成將軍卻極力阻攔,最后只將她單獨關(guān)押起來,再后來如何,我便不知啦。”說到這里,他忍不住好奇道“你說一個小姑娘,為啥要單獨關(guān)起來啊?”
“這我卻不知,大概是有其他緣故吧。”金老沒想到李建成竟然會留下這女子的性命,他忍不住臉上露出微笑,心中對李建成登時又多了不少好感,抬手又飲了幾口酒道“這酒細細品來,倒有些許妙處。”
“老先生可不要喝太快了。”那漢子笑道“不然新酒未來,這舊酒可就先被您喝干了。”
“不會不會。”金老哈哈大笑道“這百十壇酒夠老夫喝上幾個月了。”
“既然如此,那兄弟們就先告辭啦。”那漢子也不愿再多打擾,客氣了兩句,便領(lǐng)著手下,推著空板車去了,只剩下滿院的酒壇和金老。
“嘖嘖,這么多好酒,夠我喝上一陣了。”金老看著院子里堆得滿滿的酒壇,忍不住搓手歡喜。
半個月后
院子里的壇子仍是堆得滿滿,只是和半個月前不同的是,此時的百十個酒壇都是空空蕩蕩,再倒不出一滴酒水。金老坐下廊下垂頭喪氣,看著夕陽漸落,余暉灑在空壇之上,看得金老更是郁悶“唉,建成這小子,知道我酒量大,還不多送我一點。現(xiàn)在倒好,酒癮剛起來,這壇子便都空了。無趣啊無趣。”這般說著,右手空握而出,院中一株梅樹上一根三尺短枝應(yīng)聲而斷,便如給吸住了一般,嗖的一聲飛入他手。“酒不解飲,只好舞劍解悶了。”這般說著,縱身一躍落入院中,便舞起劍來,一面舞一面道“臭小子,下次見你,可要好好教訓(xùn)你一頓才是。”
“老先生好不講道理。”忽聽得門外一陣笑聲,金老剛一轉(zhuǎn)身,便看到一個人影推門而入,不是別人,正是李建成“喝了晚輩的酒,現(xiàn)在還要尋晚輩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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