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出暗牢。
水蓮總覺得她今日有些不對,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直到回了葛王爺府,水蓮才驚恐地指著葛云桃的發髻“小郡主,你少了一個鈴鐺。”
“啊?”葛云桃茫然地伸出手摸了摸頭上的飾品,臉上閃過不解、迷惑、困惱等情緒,最后全變成了一臉燦若朝陽的笑意“丟了就丟了吧,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走,我們回房睡覺去。”
夜幕黑沉,月色如水,這一片天地,只有小姑娘的眼睛是一片晶亮。
小將軍啊小將軍,你看我明日怎么收拾你。
葛王爺房內,葛王爺依然像個舉人。
“又去了?”
“又去了。”
“她倒是堅持。”
“那人的傷快痊愈了,如今光靠那幾條鎖鏈,怕是束不住他。”
“他要是敢跑,就給我打斷他的腿。”
“小郡主的安危……”
“我一手帶大的女兒,怎么可能連一個十八歲的小后生都收拾不了?”
四十二歲的葛王爺神色上滿滿都是肯定,和某個曾經大放厥詞的小姑娘的神情不謀而合。
高傲,葛家兩個父女,一個比一個高傲自信。
屬下瞬間住嘴,不敢再多說。
在他眼里,關千山早已經沒了利用價值,他真不明白葛家兩個父女看上他什么。
在這明白與不明白之間,有人能當王爺,有人卻只是個部下,孰高孰低,孰勝孰負,一眼便知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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